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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老四太猖狂了!小二叔,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雲文勇開著摩托車,憤憤不平的對雲琅說道。
實際上,這次開來的摩托車,還是雲琅批次採購回來的,一共二十輛,算是養豬場的財產。
其實還有四輛輕卡,可是正在找司機。等村裡到國道、省道的路再擴大一些,雲琅還準備上大卡車和小轎車,現在路況太糟糕了。
“想整治他還不簡單?快要到九九重陽節了吧?聽說鎮上的重陽廟會,已經被吳老四承包了,每年沒少賺錢。今年,我就叫他賺不成。”雲琅冷笑。
“咱們帶人去搗亂會場?”雲文勇興奮的說道。
“笨啊!你腦子裡面就只剩下肌肉了嗎?把重陽廟會承包權,從吳老四手裡搶過來,他不就賺不成錢了嗎?”雲琅真想給他一巴掌。
“吳老四估計沒少送錢,咱們怎麼搶?”雲文勇失望的說道,顯然不看好雲琅的這個辦法。
“送錢?不,咱們一分錢都不需要送。打個招呼就行,鎮上會乖乖的把重陽廟會,連同承包權一起,送給咱們雲河灣。”
雲琅大笑,現在落實養豬場投資專案是鎮上的頭號工作,有市裡h縣裡密切關注著,鎮上肯定會有求必應。
如果吳老四明白雲琅才是香江人背後的大老闆,他就絕對不會愚蠢到招惹雲琅。
資訊的不對稱,讓吳老四做出了錯誤的判斷和選擇。
果然,香江團隊僅僅和鎮上提了一嘴,書記和鎮長就一口答應下來,今年的重陽廟會,就在雲河灣舉辦,承包權也歸雲河灣集體。
……
午休醒來,雲琅正想開一個西瓜,結果一陣哭嚎聲越來越清晰。
自從經過兩次許願強化,擁有了真氣,特別是現在還在不斷的修行著真氣強化附帶的【太乙歸元功】,雲琅的五感變得極為敏銳。
平時都不得不認為的封閉削弱,維持在常人的水準,避免接收太多的資訊,把自己逼瘋。
此時雲琅斷開真氣的封堵遮蔽,清晰的聲音頓時傳入他的耳中:“我滴兒啊!你咋淹死了啊!你讓媽可怎麼活啊……”
“有人在哭喪?誰淹死了?”熟悉的旋律,雲琅雖然有些疑惑,但很淡定,因為哪年夏天不淹死幾個洗澡的人?
習慣成自然,見怪不怪了!
出於人情考慮,雲琅洗把臉,還是準備出去看看。
出門一看,上百人聚集在一起,可看起來像是在對峙。一邊是雲河灣的人,另一邊卻完全不認識,此時堵在村口。
看出了不對,雲琅趕緊走了過去,村人讓開,就看見雲天雷滿臉無奈的站在人群正中央,一箇中年婦女坐在地上嚎哭。
中年婦女旁邊是一張草蓆,上面躺著一個渾身烏青泛紫的男孩兒,看起來十一二歲,已經死了。
“怎麼回事兒?”雲琅拉住雲文飛問道。
“這是曹家畈的,幾個小孩兒逃課抓魚和掏鳥窩,不知道怎麼轉到你們家承包的大堰那邊,就下水洗澡。他們還比賽游泳,結果游到另一邊發現少了一個人。”
事情被雲文飛娓娓道來:“熊孩子們慌了,猜到出事兒了。在水裡找一圈,就有人跑回去叫大人。等人叫來的時候,失蹤的小孩兒已經飄上來了。”
“估計是游到半路,腿抽筋了,沉了下去。肚子裡面沒有積水,是背(憋氣)死的。”
“大堰那邊正在搞建設,小孩的家人就找上門來,讓大爺賠她兒子,還要把死掉的小孩兒停在你們家。”
“什麼?她兒子淹死了,心情可以理解,可這關我們傢什麼事兒?”雲琅感覺不可思議、不可理喻。
“是啊!夭折橫死,不能入家門,不能入祖墳,要葬在she盆(類似亂葬崗,不能立碑),所以死後只能做孤魂野鬼。”
說到這裡,雲文飛憤憤不平道:“在你家房子裡停屍,這不是要晦氣死了嗎?所以大家把他們攔下來了,不讓進村,免得衝撞太歲!”
實際上,家裡面停棺並不晦氣,甚至長輩60歲去世之後,晚輩還會爭搶著把棺材停在自己家裡。
辦完喪事,還舉辦宴席,叫做喜喪!
這類習俗雲琅不太懂,但是也知道,房子可以讓喜喪的老人停棺,但不能讓別人在自家房子裡接親成親。
至於夭折橫死,最為晦氣,眼前死了孩子的這一家,明顯是在找茬。
“晦氣什麼?我兒子淹死在你家大堰裡,你必須給我家一個說法。而且,你家還要出一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