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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精彩在於未知,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說不定就會有突如其來的“驚喜”。
就像現在,一個青年跪在雲琅面前,旁邊是男女老少一大家子,此時都眼淚汪汪。
小叔雲天涯滿臉怒容,小媽於萍則是尷尬中帶著緊張和哀求,雲琅卻面無表情。
“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畢竟他是我親弟弟。再說了,天賜他也不是故意殺人。當時在氣頭上,一時衝動,誰知道就把人給打死了。”
雖然能夠看出雲琅的憤怒,於萍還是硬著頭皮進行解釋:“他們那一家人就不是好東西,被打死的也是一個出獄不久的混子,天賜說他是中了別人的圈套。所以……”
“所以什麼?”
沒有絲毫情感的聲音已經表明了雲琅的情緒,他反問道:“我相信法律會給你弟弟一個公平公正的判決,你現在不帶他去自首,跑到我這裡跪著做什麼?”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窩藏罪犯呢?”
“殺了人,要是什麼都不做,天賜豈不是完了?他才22歲,從我家於萍來算,咱們好歹是親戚吧?”
開口說話的是一位五六十歲的老太太,個頭矮小,面向精明中略帶刻薄,一看就是典型的農村老太太。
“你不是超級大富豪嗎?動不動就上電視,和國家領導人親切會談,家裡當官的全都巴結你們家。”
“天賜的事兒,對咱們小老百姓是天大的事兒,對你不過是小事兒。”
“隨口一提,大事化小,小事兒話了!”
“戲文上都說,官字兩張口,左說有理,右說也是理!官爺不鬆手,有理也無理;官爺開開口,無理也有理。”
“像你這種通天的大人物,肯定能夠讓官爺鬆鬆手,開開金口吧?”
聽了這話,雲琅怒極反笑道:“您老人家之前一輩子都沒出過農村,沒想到還見識不淺,說起來一套一套的。”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地裡埋著多少冤死鬼?光天白日之下,又有多少罪人逍遙法外?”老太太撇撇嘴。
“抱歉!我這個人雖然不是什麼十世善人,但也幹不出昧著良心的事情!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有我在,給他一個公平可以。”
“但想要仗著我的勢去欺人?”
“門在那邊,走好不送!”
聲音冰冷,雲琅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指著對面的大門。
是,雲琅屬於那種很護短的人,也能幹出幫親不幫理的事情!
可好歹良心未泯,仗勢欺人的事情他還做不出來。
眼前這些人的話,雲琅根本就不相信。
特別是眼前這個於天賜,根本就不是什麼好鳥!
別忘了,雲琅身邊跟著有伍仁這種保密部門的人,國家對他身邊的人也一直保持著密切關注。
雲琅家自己的親戚,都被他刻意的按在老家。
偶有什麼出格的事情,雲天雷那種火爆脾氣,肯定第一時間罵個狗血噴頭,殺住歪風邪氣。
或者直接疏遠,斷掉關係,從源頭上止住胡作非為的可能。
這個於天賜很是不同,因為他本身和雲琅家沒有直接關係,屬於親戚的親戚。
雖然聽說了於天賜五毒俱全,還仗著於萍這個親姐姐,跑到了魔都來廝混。
加上雲天涯的天涯建築,依託雲琅帶來的業務,還有政府方面的扶持,透過兼併重組的手段,發展迅猛,現在在魔都,都能排的上號。
也正是因為這些個原因,於天賜得以在魔都交往了一群狐朋狗友,還是什麼魔都四少之一。
這樣的人,真要是佔著道理,還會帶著一大家子往雲琅這邊跑?
“事情已經查清楚了!”
就在這時,伍仁走了進來,面色鐵青,毫不客氣的當著眾人的面,開始複述調查結果。
“受害者有兩個,一個叫做劉靜秋,一個叫做劉天虎。”
“劉靜秋今年才16歲,經過老鄉介紹,在一家飯館做服務員。人長得清純漂亮,性格溫和,很受大家喜歡。”
“三個月前,於天賜偶然去劉靜秋所在的飯店吃飯,就看上了她,不斷上門糾纏人家。”
“才開始,劉靜秋潔身自好,根本不搭理於天賜。甚至因為騷擾而報警,全被於天賜的狐朋狗友擺平了。”
“飯店因為於天賜的騷擾,把劉靜秋開除了,於天賜甚至跑到小姑娘的住處堵人。”
“好幾次因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