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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婉然沒有受傷,這是秦雲天感到欣慰的事。
可是原婉然看見他渾身是血,倒是嚇了花容失色,“掌門,你受傷了?”她的聲音充滿擔憂。
“只是別人的血。”秦雲天說。
原婉然忙找出帕巾,替他擦拭臉上的血汙,滿臉關切的地問:“掌門,你會進前十名嗎?”
秦雲天搖搖頭,這個答案,只有神殿的教尊知道。
他看向高臺上,目光卻碰撞上了朱孤客的視線,那是一種讓人失去理智的妒恨,充滿了獸慾與躁動。
秦雲天不想理會朱孤客,此刻他還有更重要的事關注。
他聽到何山遠暴喝了一聲,顧江松也發出一聲長嘯,兩人以極快的速度躍開,又衝到一起,長劍相交,激起一陣氣浪。
何山遠的空山見意劍法只攻不守,每一劍都以置人於死地為出劍宗旨,所以施展起來毫無沉滯感,讓人不得不忌憚。
顧江松身份蓋亞國王子,自有他的傍身之技,他出劍極快,即便是綿綿無力的一擊,也能廢掉何山遠的攻擊。
他們二人你來我往,劍光赫赫,誰也無法做到一擊即中,一招斃命。
此時,校場上的大部多數比劍都已經結束,大家圍攏過來,看他們二人的對決。
“蓋亞國的銀河風浪劍果然名不虛傳,劍劍如風似浪,叫人難防啊。”
“這個叫何山遠的傢伙竟然會催化星元為劍元,實力不容小覷啊。”
“銀河風浪劍與九天玄劍齊名,何山遠要想取勝,恐怕只能等到下輩子了。”
“我猜顧江松只是有意拖延,因為對決強度越大,就證明他的對手越強,到最後他要是贏了,積分肯定就會越高。”
“你傻了?顧江松已經是天楨榜前十名,根本不需要透過比劍的方式來避開血酬之試。”
“是啊,以他的性格,要是能殺何山遠,早就殺了。”
原婉然聽著眾人的議論,對何山遠不免擔心起來。“何大哥的空山見意劍只適合速戰速決,僵持對他最為不利。”
秦雲天何嘗不知到這一點,可這是何山遠與顧江松的對決,旁人無法插手相助。
再者,秦雲天也沒有辦法來破解顧江松的銀河風浪劍,此時此刻,他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劍元壓制。
用龐大的星元催化劍元,以此壓制顧江松的劍法威力。
可是何山遠修為境界遠低於顧江松,體內星元的雄厚程度也遠遠不及他,怎麼可能做到壓制呢。
就在秦雲天還在苦思冥想對策時,何山遠已經發出終極一擊。
這一劍,劍勢迅猛,劍芒陡迸,劍尖所之處,因為速度太快,以及劍刃四周形成了一朵巨大的氣浪。
顧江松不疾不徐,手抓劍刃,壓彎長劍,朝空中彈了一下。
轟!
巨大的氣浪如同颶風朝何山遠襲去,圍在四周的人受不了這種威力,慌忙躍後。
何山遠被擋在半空,劍勢瞬間沉滯了一下。
秦雲天大驚,暗叫不妙。眼下他們二人正是決出生死勝負之際,誰若露出一絲破綻,誰就極有可能死在劍下。
秦雲天抬起徵天劍,決定在危險出現之際,出手相助,他不能讓何山遠白白死在顧江鬆手下。
哪怕安陵季會抓住這一點來大做文章,從而取消他與何山遠的箜篌引大試資格。
何山遠迸發全身星元,試圖以劍元的方式來加強劍招的威力,可以無論他如何努力,擋在他前面的那股氣浪始終堅不可摧。
顧江鬆開始展開下一波攻擊。
長劍在他手中,劃出一個閃閃發亮的十字,那是兩道鋒利的劍芒,被它轟到,勢必粉身碎骨。
“何兄小心。”秦雲天大喊。
“何大哥,快退。”原婉然也跟著大喊。
何山遠迅速躍開,雙腳在地上往後滑了一丈多遠,才剎住腳步。
他將長劍收回劍鞘,滿臉通紅,“老子輸了,不打了。”
眾人皆驚,對決之中,能主動認輸的人少之又少,修煉之人,向來重面子而輕性命,寧可死得轟轟烈烈,也不委曲求全。
他們皺起眉頭,看著何山遠,對他充滿了鄙夷。
可是何山遠一點也不覺得羞惱,“看什麼看,老子今天贏不了他,不代表日後也贏不了。”
秦雲天覺得何山遠此舉最合適不過,他經歷過國亡家破之苦,知道一時的委曲求全,不代表什麼,重要的是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