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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事業單位只要聽到有人進去號子蹲過,沒有哪個地方會要,誰都怕惹火燒身。
官場就是這樣,風評不好也就證明這個人不行,哪怕再有能力,一旦被弄上這麼一出,別說仕途,就是隔壁鄰居都會指指點點戳脊梁骨,到時候再想點辦法整整他,不僅大仇得報,還可以敲上一筆錢。
可秦蓁蓁的突然攪局,就讓事態完全變了,現在吳波還成了騷擾的嫌疑人,只要對方咬緊口供,那自己恐怕都得被扒掉這身衣服!
吳建國是軍人出身,也有一股子狠勁,既然要撕破臉皮,那就試試誰的拳頭硬。
畢竟這是自己地盤,這種事情一旦發生,要不了多久,整個雲巖鎮就會知道,低頭的話今後只會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料,誰丟得起這個人?
不過還得先看看自己能不能掌握主動權,吳建國眼神冰冷地看了眼秦蓁蓁,隨後朝鋪子裡坐著的中年男子問道:“老陳,剛才的事情真的是這樣?”
此刻,李泰也明白了,吳波這個叔叔是想一意孤行,要整自己不說,連秦蓁蓁都不想放過了。
從他問小賣部老闆的話就能聽出其中的意思,是非黑白,有時候不是靠所發生的事情來判斷定案,就像現在,如果有人做證,原本對的一方也可能成為錯的。
老闆陳六子今年四十歲,十年前他就開始倒騰買賣。
那時候計劃經濟吃大鍋飯,不允許私人做生意,就因為賣了一捆菜,他被抓進去判了個投機倒把罪,還是因為他媽天天去法院門口哭,說自家是世代貧下中農,又拿出當年他大爺爺參軍時計程車兵證,這才只判了三年。
出來後,他雖然一門心思想著做生意,但被關怕了,摳摳搜搜消停了幾年,在聽到沿海城市開放的訊息時就又蠢蠢欲動。
當時內地還沒有開放,他被敲打了幾回,雖然沒有被抓進去,卻也吃了不少暗虧。
但形勢比人強,他也只能忍氣吞聲。
後來自家遠房侄子當了鎮長,這下他就腰桿挺直了,在雲巖鎮開了個小賣鋪,也當起了個體戶。
“我可以跟你走,但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就算我是嫌疑人也只是問詢錄口供,你無權使用刑具。《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已經有明確規定,身為國家公務人員難道你還想違法!”
按照級別劃分,東華縣鄉鎮派出所是低配,副所長雖然只是個股級職務,但卻是正兒八經的行政編制。
吳建國沒想到眼前這小子居然還懂得法律。
他是個大老粗,當兵轉業回來後,就進入公安基層,混跡多年也算是弄到了個副所長的位置,自認為雲巖鎮就是自己的地盤,平時驕橫慣了。
“哼!違法?小子,你動手打了人就是犯罪,我有權拘捕你。吳波,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很不舒服?”
吳建國在給吳波傳話,他就不信了,自己還收拾不了一個毛頭小子。
青陽村的副村長又怎麼樣!
“是的二叔,這小子剛才對我拳打腳踢大家都看到的,現在我渾身痛,估計骨頭也被打斷了。”
吳波這憨貨直接一口二叔喊出來,把吳建國氣得吹鬍子瞪眼,但也只能裝作沒聽到。
“你聽到了吧,你現在涉嫌故意傷害,我身為派出所副所長,有權將你帶走問話。”
吳建國說著就要上來銬李泰。
秦蓁蓁看不下去了,她原本以為李泰會無恥地將火引到自己身上,如果是那樣的話,她只會照實說。
雖然她討厭吳波,但做人是需要底線的,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她瞧不起甚至厭惡,一個人不怕犯錯,但要是人品有問題,那就無可救藥了。
可李泰沒有,他甚至都沒有提及一句,所以秦蓁蓁認為自己應該站出來,而且可以趁這個機會徹底給吳波一點教訓,讓他永遠不要糾纏自己。
“吳副所長你先等等,我有話說。”秦蓁蓁開了口。
吳建國聽到這位縣裡某位大人物家來掛職鍛鍊的後輩,也是吳波在追求,將來很有可能成為侄兒媳婦的女孩發話,也就停下來動作。
“蓁蓁啊,又不是外人,有什麼話你說。”吳建國語氣變得有些討好。
“事情並不像吳波剛才說的那樣,他被拳打腳踢還斷了骨頭。我親眼所見的是,他先辱罵這位打電話的青年,引起了事端,對方才逼不得已抽了他一耳光。最後吳波還放狠話,要弄死他。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秦蓁蓁這番話說的是發生的事實。
這樣一來,吳波講的自己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