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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司令與這位貴人之間的糾葛,我回答不了,溫大小姐也回答不了,那就只能讓他們二人,親自回答了。”
老頭的話說到這兒,我忍不住問他:“這溫司令都成這樣了,你讓他咋回答?”
“溫大小姐,令尊在出事前後,司令府上可有出現過什麼可疑的人?亦或是溫司令有去過何處?”老頭沒有回答我,而是對著溫讓又問。
溫讓左思右想,忽然皺起眉頭,“家父別的不敢吹牛,在東北和這公共租界裡,可是踩一腳都能震三下的人物,按常理來說,根本沒人敢在太歲爺上動土,對我們家幹嘛,但在我爹出事前一個星期,確實有件怪事。”
“說說看。”我的好奇心瞬間被勾勒起來。
“就那天一大早,有個穿得破破爛爛的老婦,出現在司令府前,手上還拿了一筐子土雞蛋,囔囔著要進來,說她是我爹的原配夫人,要我爹履行曾經對她許下的諾言!”
“那老婦穿的一身紅紅綠綠的,就像是從哪個山溝溝裡出來的,一臉的皺紋都能夾死蒼蠅了,少說也有八九十歲,頭髮全白了,我爹是被折磨了三個月才老成這樣的,在三個月以前,我爹雖六十歲了,看去就像四五十歲的男人,怎麼可能和這種女人有往來!”溫讓氣洶洶的說道。
“那後來呢?”
“門口執勤的副官也第一次見這種情形,直接就把這老婦趕走了,結果第二天一早,準時又來到司令府前,說要是我爹不願意見她,就把這框雞蛋收下,這麼多年下來,我爹一直在食言,她也不想等了。”
“這天副官不在,旁邊的新兵膽子有些衝,直接把這框雞蛋砸了,要這老婦趕緊滾,不要在司令府前瞎晃,據說這框雞蛋被砸的時候,老婦盯著看了很久,還捱了打。”
“第三天老婦沒有再來,直到我爹出事的前一天,她又來了,坐在我家對面的那棵大樹下,喏,就是下面那棵,一抬頭就能看見我爹房間的,一坐就是一整天,副官脾氣好,勸了好幾次要她走,她都不肯走,說她以前想見我爹,只要跨過被凍的松花江就可以了,如今想見一面都成問題。”
“我爹年少時,曾經就住在松花江邊上,副官是知道的,他立馬覺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跑去給我爹報信,我爹知道後立馬就跑了下來,但下來的時候人已經走了,我爹那天一整晚都望著那棵樹發呆,連飯都沒有吃,臉色發白的就像受了驚嚇,第二天突然就出事了。”
“我爹出事當天,說自己的胸口悶想睡覺,之後就沒再醒過來了,吃喝拉撒全在床上,偶爾還會發瘋,明明身上沒有一點傷疤,就是很臭很臭,有的時候除了那幾句順口溜,還會說夢話。”
溫讓越說越激動,老頭忙問她一嘴:“說的什麼夢話?”
“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說什麼,我已經把我最好的東西都拿給你了,以前偷個雞蛋給你,你都能歡喜一整天,如今拿了一筐雞蛋,連你的面都見不著。”溫讓說到這,渾身一顫,就像被雷劈了一樣。
“雞蛋!”
“對,害我爹的一定是那個老婦!”
“那個老婦十有八九是仙家的化身,是幫你爹逆天改命的貴人,在你爹出事後,這老婦還有再出現過嗎?”老頭問道。
溫讓搖了搖頭,“沒有了,老先生仙家的化身是什麼意思?”
“在東北,成了精的動物都被稱作仙家,你爹和她之間估計還有情債,否則不會對你爹這麼念念不忘。”老頭說完這話,上下打量了溫讓一眼,有些難為情的又問一句。
“有件事很冒昧,不知道溫大小姐能不能告知一二?”
“您說。”溫讓答。
“連街邊的裁縫鋪老闆,都納了好幾個姨太太,生了不少兒孫,溫司令家大業大,出了事卻能讓溫大小姐一個女兒身掌家,是沒有其他後人嗎?”老頭的話說到這,還不忘補充一句。
“溫大小姐別誤會,老道對女子沒有任何敵意,純粹是想了解情況。”
哪曾想,溫讓竟長長的嘆了口氣,對老頭答道:“司令府的家世也不是什麼秘密,老先生不必覺得不好意思,我爹曾納過十房姨太太,最後都以各種詭異的怪病在進門幾年內慘死。”
“這十房姨太太裡,有幾房是生過孩子的,但她們的孩子都活不長,最後只有我活了下來,所以我爹自小就很寵我,一直把我當男孩養,甚至打算在他百年之後,將溫家的家業都交到我的手中。”
“那些姨太太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老頭聽完又問。
溫讓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