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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除非是有特殊情況。”柳知月對我回道。
雪車在雪地裡跑的飛快，我坐在後面，悄悄拿著地圖和他跑的路線比對著，雖說沒有百分之百對應上，卻也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從地圖上看，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到拜火殿。
很快，在一座雲霧繚繞的山峰下，柳知月停下了車，轉過頭對我說了句。
“到了。”
我抬起頭，朝著山峰上望去，卻見這座山峰極高，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頭，無論是誰站在這個山腳下，心尖上都會由內而外的，生出一抹濃濃的敬畏。
“我們怎麼上去？”我對柳知月問道。
他將雪車停好後，竟然回了我三個字：“走上去。”
我頓時有些傻眼，卻見這雪山之上，來來往往的人雖然只有三三兩兩，除了長得年輕的之外，但凡有些老成的，走的那叫一個腳下生風，一溜煙就沒影了。
甚至還有站在劍上御劍飛行的……
難怪這拜火殿，無論是君上、秦子望還是百里無憂，都忌憚萬分，凡人想要御劍飛行，那道行都得到了極為恐怖的地步了。
我才站在這拜火殿的山腳下，便能碰著一個，這機率，得是有多低？
許是瞧見我一直盯著那個站在劍上的老者看，柳知月對著我解釋道：“他是天閣內殿的長老，剛下山回來，據說是有人撞見，一個一直在和我們作對的千年狐妖，和千年蛇仙，出現在了天山腳下。”
“所以現在，不但是地閣中殿的人，下山了一半，就連天閣內殿的幾個長老都被驚動了，這個潭長老，更是下山親自坐鎮！”
聽到這話，我的心裡“咯噔”一聲，雖然知道，我到這天山腳下，浪費了不少時間，他們的速度肯定比我快個不少。
卻沒有想到，他們兩個的行蹤竟然這麼快就暴露了。
這不應該啊。
“這個一直和拜火殿作對的妖物，是何方神聖啊，到這拜火殿的眼皮子底下，是來挑釁的嗎？”我一邊走，一邊想著法兒的對著柳知月套話。
他對我也不是沒有防備，只是欣賞春獵時的我，年紀輕輕就成了散仙，如今又要主動加入拜火殿，直接把我當成了自己人。
“具體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一些下山的人說起過，這兩個妖，把聖女要找的東西，搶走了兩個，所以啊，他們一出現，整個殿內會這麼震動。”
這個聖女，我已經不是頭一回聽說了，連忙對著柳知月又問。
“你說的這個聖女，難道比長老還要厲害嗎？”
“我沒資格進入天閣內殿，很多東西都是聽說的，拜火殿的那些長老們，我至少有見過幾次，但是聖女，除了天閣內殿裡，她的那些親信之外，誰都沒有見過她。”柳知月對我回道。
聽到這話，我更是詫異不已，當時在藏區，月知秋好像也說，自己沒有見過聖女，這個聖女，這麼神秘莫測，到底是咋和我扯上的關係，還追了我一百多年？
“那，聽你這麼說的話，這個聖女，豈不是拜火殿裡最厲害的人了？”
“那個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閻王令，只有她才有資格下嗎？”我接著套話道。
許是每一個新加入拜火殿的人，對於這個地方都極為好奇，甚至是十分嚮往，所以我問的這些問題，在他看來，也是在情理之中。
“你的這些問題，有無數個人在我耳邊問起過，甚至連我自己，都問過別人，只可惜，我至今都沒得到任何答覆，所以我也無法回答你。”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無論拜火殿最高決策者是誰，對於所有加入拜火殿的人，都有一個特別公平，公正的機會和規則。”
“這個機會和規則，也是拜火殿，為什麼能讓那麼多人趨之若鶩的原因。”
柳知月將話題轉到這，瞬間提起了我的興趣，我連忙順著他的話問了下去：“是什麼機會和規則？”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話音才剛落，他竟然反問我：“你到春獵拼命，難道不是為了拿這張進入拜火殿的令牌嗎？竟然聽都沒聽過。”
我頓時有種，自己是不是被人下套試探了的感覺，故作淡定的辯解道：“外面關於拜火殿的版本太多了，有些想信，卻又不能信，有些不能信的，偏偏又信了。”
“我不知道外界的傳言到底是真是假。”
“柳知月大人，你既然在拜火殿裡，任有一官半職，你嘴裡說出來的話，自然比外面可信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