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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辦法？
“什麼辦法？”我轉過頭去。
甄珍卻支支吾吾的對我回了句：“你……你之前不是去了趟拜火殿嗎？你以凌一的身份去，應該是過了稷下學堂的考核，接受了紅蓮業火的洗禮吧？”
甄珍這句話，直接把我給問住了，一時間的，我忽然有些懵，忘了自己有沒告訴過她，我去邊疆，是要去拜火殿這件事。
但無論我有沒告訴過她……
我到拜火殿之前，那兒有個稷下學堂，透過考核之後，就能接受紅蓮業火的洗禮這件事，我去之前，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呢。
就連君上大人和百里無憂，去之前，對拜火殿也沒有多瞭解。
甄珍就算跟在杜無良身邊，唱了大半年的戲，先前和我說過的那些，關於拜火殿的訊息，也一直都是用那一知半解的語氣，神神叨叨的說給我聽。
怎麼這一下子，對拜火殿瞭解的這麼清楚？
許是見我眼中有些疑慮，甄珍的面色忽然有些僵硬，撇過頭，支支吾吾的對我回了句。
“凌……凌音啊，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嗎，任何一個想去拜火殿的人，都渴望接受紅蓮業火的洗禮，杜無良雖說沒去過天山，對於拜火殿那套機制，還是很瞭解的。”
她越是解釋，越給我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我打著馬虎眼的回了句：“嗯……我知道，你不用解釋，繼續說下去。”
“我就是突然想起，杜無良之前對我說過，接受了紅蓮業火的洗禮之後，體內會有火焰的烙印，一旦獲得了這個烙印之後，擁有烙印的人是生是死，掌握著聖火壇的人，都能一目瞭然。”
“而且拜火殿經常搞些見不得人，又很危險的事兒，辦事的時候，時常會有走散的風險，所以那個火焰，好像還可以用來尋人。”
“一是掌握著聖火壇的人，可以透過火焰，找到任何一個人的行蹤，二是擁有火焰烙印，並且釋放出自己氣息後，還能透過烙印，去找那些同樣釋放出氣息的人。”
甄珍這話說的，我的呼吸都慢了半拍！
要知道，我雖然一直清楚，甄珍是有目的性混在我邊兒上的，但她先前那些舉動實在太蠢，我一直都覺得，拜火殿要是費那麼大的力，安插一個人在我身邊，根本不可能派出甄珍。
所以至始至終，我都從未懷疑過甄珍是拜火殿的人。
可她若不是拜火殿的人，又怎會把這些，連我都不清楚的事兒，瞭解的這麼透徹？
“這個氣息怎麼放？”我連忙對她問道。
她正要回答，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佯裝出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去圓她之前說的話。
“對了對了……你身上如果真的有火焰印記，那拜火殿的人，除了能透過我們燒火，發現我們的行蹤之外，還有可能……”
“你身上的烙印，早就暴露了位置。”
也就是說，我接受了紅蓮業火的洗禮，雖說洗了髓，強化了經脈，卻也無意間給自己安了個追蹤器？
但就算拜火殿能透過紅蓮業火追蹤到我，他們頂多派幾個人跟蹤就好了，怎麼可能我們前腳剛上島，他們後腳就追了過來？
我總感覺，甄珍這話，我是不是聽漏了什麼，但我仔細回想，又想不出是哪兒出了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