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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的話說到這，咂了下嘴，皺著眉頭又道了句。
“不對，還有恨和佔有慾。”
“反正這藍澈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也覺得他是個瘋子。”
老頭這人兒吧，沒事不太評價別人，哪怕是甄珍煩人到了那種地步，他除了對甄珍近而遠之之外，倒也沒說過什麼。
想到甄珍，我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什麼重要的細節，卻又沒有抓住，只得對著老頭問道。
“師父，藍澈之前說過，那戲班主杜無良，之所以能和秦子望撞上，是他一手安排的，說明他早就佈局要殺我了。”
“那個甄珍，跟在我身邊這麼久了，除了死皮賴臉賴著之外，連個馬腳都沒露出來，你覺得她會是哪兒的人？”
“你懷疑她是拜火殿派來的？”老頭順著我的話問了下去。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對，她如果是拜火殿派來的，修為肯定不低於月知秋，跟著我這麼久了，有的是機會殺我，沒必要藏到現在。”
“那你覺得她是因為什麼？”老頭又問。
我思來想去，想的腦瓜子都疼了，是真看不透甄珍這個煩人精。
“我不知道啊，她和我說的，關於她身世背景的事兒，都真實的過份，一點破綻也沒有，前段時日，我到天山之前，她不是跟我先去了趟雲貴嗎？”
“我們到雲貴的時候，拿到了後宮星命格，但她也傷的不輕，回到上滬的時候，還找我要了門功法修煉，說是不想拖我後退來著。”
“你給了？”老頭一愣。
我點了點頭，老頭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上哪來的功法？”
我被他問的直接低下了頭，支支吾吾的回了句：“還……還能是哪兒啊，你房間的箱子裡順便抽了一本。”
“我當時就想著，咱們都不在家，甄珍要是真有心思想偷學，有的是機會，根本沒必要搞的這麼明顯。”
老頭聽著這話，無語的吐了口氣，罵我是個笨蛋後，說了一句：“這甄珍簡直是天生的戲子，不跟著杜無良唱鬼戲太可惜了，現在你這秘籍給了她，就是給她往後使絆子的機會。”
“你就看著吧，她有的是戲要演給你看。”
“演啥戲？”我反問道。
“她先前不是裝作啥都不會嗎？在雲貴的戲演的那麼逼真，就是想讓你同情她，這往後啊，肯定會找很多借口，說自己這那的遇上機緣了，修煉的可厲害了。”
“你之前還能用她拖後腿的理由，不帶著她，往後她不拖後退了，這狗皮膏藥你找啥理由都甩不掉了！”
老頭這話說的我才恍然大悟！
我特麼的！
之前怎麼想，怎麼都想不明白，甄珍到底幹啥要修煉。
可就算知道她修煉是為了演下一場戲，但她接近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天女命？
不可能，她要想下手搶，根本輪不到拜火殿這麼多事兒。
但我身上，除了天女命和我自個兒的小命，稍微值點錢以外，根本沒啥值得被人惦記的玩意兒了。
“師父，你說甄珍會不會是為了你給我的那門功法來的？”我對老頭又問。
他則理性的搖了搖頭，回了我倆字：“不會。”
“她到底是裝瘋賣傻，還是真傻，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明知道身上有其他經脈，還修煉這門功法，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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