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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嗎?昨夜我把守在外面,聽到那裡面的慘叫聲就沒停過。”
“聽說馮公公還派人過問了三回,咱們陛下對這事非常關注。”
“能不關注嗎?朝廷一年稅銀才多少?三百多萬兩,他永州官員竟然前後貪汙了一百多萬兩,我這輩子都想不到一百萬兩有多少。”小吏忍不住咋舌。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我昨晚上也參與了稽核。”
“這麼多年了,他們上上下下一直保守得密不透風,鹽引的事怎麼突然就被爆了出來?”
有一小吏左≈x3c4f;看了看,見四下沒有外人這才小聲說:“說是新任知府想要索賄,鹽政官不買賬,氣得那新任知府直接把事兒給捅了出來。”
有人聽了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真的假的?他把事兒給捅出來,那自己索賄的事情不是也暴露了?”
“你傻呀,人家把事兒捅出來,肯定不會說自己索賄,這索賄的事兒是其他受審官員說的,具體是怎麼個情況,只有上頭的人知道。”
“看來秋後又要有一批人頭落地咯。”
……
昨晚季今宵三人沒堵住徐連春後便反應過來了,徐家肯定有另外一條通道外面的路。
他也不堵徐家了,與兵馬司交接時直接讓汪明宏幫他叮囑各處城門計程車兵幫忙盯著,反正徐家人一個也不能跑。
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
天剛朦朦亮,兩人正在進行手續交接時,街道上突然出現身戴盔甲腰佩利刃計程車兵。
汪明宏連忙拉了一把季今宵。
“這是皇城司的人。”
“季兄弟,看來用不著我幫你了。”
“徐家,完了。”汪明宏臉上帶著笑意。
為了給季今宵賣人情,保下賴三得罪了徐連春後,害他成天提心吊膽,擔心徐賢良給他穿小鞋。
“季兄弟,看來還是你有本事。”
季今宵矢口否認,“汪大哥,這跟我可沒關係,又不是我讓他貪汙受賄的。”
汪明宏反應過來道歉,“對對對,是我說錯了,這跟季兄弟可沒關係。”嘴上是這麼說,但他眼裡透露著不信。
前腳剛得罪季今宵後腳徐家就接二連三的倒黴,先是被貶,現在又被皇城司圍了,不是季今宵還能是誰?
皇城司都出動了,看來徐家翻不了身。
徐家的下人並不知道徐家將要出事,天剛矇矇亮,便各自起來,忙著手裡的活。
徐連春三人去,一晚上沒閉眼,估摸著城門要開的時間,徐賢良連忙讓已經喬裝打扮好的徐連春立刻出門。
周氏抹著眼淚,“兒啊,以後爹孃不在身邊,你就要靠自己了,找個地方好好活著,為徐家延續香火。”
“好了。走吧。”徐賢良神色坦然,藏在衣袖下的手卻忍不住輕微顫抖。
徐連春對著兩人磕了三個頭,心中後悔又忍不住恨極了季今宵,又有些悔不當初。
“爹孃,孩兒不孝!”
他開啟側門,一群肅殺計程車兵正把徐家圍了個團團轉。
“陛下有旨,徐家人一個也不能離開。”身穿盔甲的男子生硬道,“違令者,殺!”
跟在後頭目送徐連春的徐賢良夫婦身體一頓,一股絕望湧上心頭。
關上了門徐連春如同無頭蒼蠅,倉皇無措,陣陣恐懼,從心頭升起。
“爹,怎麼會這樣?皇城司怎麼會把咱家圍住?難道陛下已經知道了?”
還不等徐賢良開口,大門外先是傳了極速的腳步聲,後又傳來了拍門聲響,徐家下人也倉皇無措,見徐賢良點頭,這才開啟大門。
馮英帶著一眾內侍走了進來,“徐大人,陛下宣你立刻入宮。”
徐賢良僵在原地,“馮公公,可否容老夫梳洗一番。”
馮英帶著不容置疑的聲音道:“徐大人,請吧,陛下等著呢。”
“哎。”徐賢良的背瞬間佝僂,嘆了口氣說道,“走吧。”
徐連春驚恐:“爹——!”
周氏拉著徐賢良的衣袖:“老爺——!”
徐賢良前腳剛走,徐家下人立刻就亂作一團。
金鑾殿上,裴遠面色沉沉的盯著彷佛一瞬間老了十歲,毫無生機的徐賢良。
分列兩旁的朝臣也唏噓不已。
“臣,徐賢良,拜見陛下。”徐賢良恭敬道。
“徐賢良,你可知罪。”裴遠目露兇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