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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阻止了他？”
小圓搖了搖頭：“我為什麼要阻止他啊？我很希望他能成功的，玄天的力量早晚都會耗盡，到時候世界就會毀滅，必須要有新的夢魘族繼承這處夢境世界。
當然，如果他選擇第二種辦法，我肯定會阻止他。”
“那他為何失敗？”
“因為他無法成為夢魘，當初他來到起源之地時，他的靈魂早已不是人類，而是其他的聖級種族，自然就不能成為夢魘族。人類靈魂雖然弱，但可塑性強，可以進化為聖級，但同為聖級之間是不能轉化的。
夢魘族沒有實體，是純粹的精神體，所以哪怕肉身變成什麼都無所謂，但靈魂不行。”
蘇木微微皺眉，當年瘋王來起源之地時已經是聖級強者了？不，不對，那個年代的強者都受到世界的限制，根本無法連線聖律法。
想成為聖級強者，不僅需要將靈魂轉化為聖級種族，還需要連線上聖律法。
他猜測應該是瘋王利用【至高天】，將自己的實力推至世界巔峰，除了無法連線聖律法，其他的基本與聖級無異。
提升實力本該是好事，但恐怕瘋王怎麼也沒想到，最後自己竟因實力提升太快，導致無法轉化為夢魘族，與造物主權柄失之交臂。
“不能用【至高天】重新改回人族嗎？”
“當然能啊，這不就改回來了。”
蘇木一愣，合著改完之後就成了我？這也算改嗎？完全就是轉世重生、刪號重練。
原來瘋王出去之後獻祭了自身，就是為了把靈魂變回人類。
“進化容易退化難，七斤六兩，50厘米的嬰兒長成大人很容易，但大人變成七斤六兩，50厘米的嬰兒很難，成年人變回嬰兒最好的辦法就是重新投胎，靈魂也一樣甚至更難。
按照你的話說，瘋王是刪號重練了沒錯。”
蘇木：“......”
小圓繼續道：“他將起源之地融合到自己的夢中，然後就刪號重練，變成了現在的你，從本質上說，你就是瘋王，你們是同一個人。”
“起源之地如此簡單就能融合到夢裡？”
“起源之地可以存在於夢境世界的任何地方，所以他許願將起源之地放置自己的夢裡並不難。
你的無限精神力也是起源之地中玄天殘留的力量，每次進入夢境，你都會繼承一點玄天的力量，這都是前世的你安排的，這樣你能更好的成為夢魘。
不過現在你距離將靈魂轉化為夢魘，還差最關鍵的一步。”
“差什麼？”
“夢魘的靈魂之血，就如同你獲得巨魔精血晉升黃金之王一般，你想成為夢魘還需要獲得夢魘的靈魂之血。”
蘇木點了點頭，這對他來說倒不是什麼難事，畢竟已經有過經驗了，雖然沒見過夢魘族，但有【至高天】在身，應該很容易就能找到。
誰料這時小圓卻道：“這世界上的夢魘族只有一位，就是夢魘之神玄天，不過現在玄天已經死了。”
蘇木微微皺眉，剛要開口，小圓又道：“即便用【至高天】許願，也很難獲得夢魘的靈魂之血，因為那是神血！
神凡之間存在著一條十分清晰的界限，就像是兩個不同的維度，你想利用凡物來換取神血，恐怕獻祭了整個夢境世界都不夠，因為兩者之間不存在等價轉換。
就如同小說裡的億萬富翁也無法用虛假的錢，買到小說讀者手中的一塊麵包。
另外，我說的是真正的神血，而不是深淵中的那些半神。”
蘇木自然明白小圓的意思，他曾經和真正的原初教皇被困深淵時，當時便依靠凡物撼動了暗影神力。
不過現在看來，之所以能撼動，是因為暗影之神只是半神。
剛剛小圓也說了，地表上，也就是天堂上的神明為了防止噩夢擴散，將被汙染的生物、人、半神封印到了地下。
之前蘇木就察覺到地獄神的實力應該是比不過天堂神的，現在看來果然如此，一個是真正的神，另一個則是半神。
“那我應該怎麼獲得夢魘的靈魂之血？”
小圓甜美的聲音說出了冰冷的四個字：“獻祭神明。”
“獻祭神明？看來也只能如此了，唯有神明可以兌換神血。”
“獻祭真正的神明不現實，但可以獻祭半神，半神介於神凡界限之間，就如同遊戲中的虛擬貨幣有時候也能換成現實中的錢，繼而買到麵包。”
蘇木眉毛一挑：“你的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