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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楊冬青第一時間沒有明白什麼意思。
“我的名字。”
楊冬青微微晃神。
南茉
他細細品味,覺得女孩的名字很動聽,似乎也很有詩意,但胸無點墨的他根本無法如南茉般說出寓意。
“很好聽的名字,是什麼典故嗎?”
“好聽嗎?”女孩些詫異:“第一次有人說我的名字好聽,客朋友們都覺得我的名字很怪,所以他們一般都叫我茉莉。”
“不會啊,我覺得很好聽。”
南茉笑了,這次的笑容中少了些許警惕,多了一絲絲開心。
“芭蕉小苑垂雙實,茉莉南州壓萬花。”
“什麼?”楊冬青又愣住了。
“哎呀,我名字的典故啊,不是你問的嗎?”南茉有些怪嗔道。
“是嗎?哈哈哈”楊冬青不好意思的乾笑兩聲,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懷中的女孩的側顏。
“還真是壓萬花”
“你剛剛說什麼?”
“啊?沒什麼,你聽錯了。”
“可是我明明聽到你說什麼花”
遠處的一座居民樓中,蘇木緩緩放下夜視望遠鏡,嘴角勾勒起一抹神秘笑意。
“好一個南茉,好一個茉莉,果然現實要比夢境有趣,哪怕是小人物也有自己的閃光點,準確的說,有趣的不是現實,而是現實的人啊!”
他隱藏在幕後,親眼目睹了茉莉主演的一出好戲,甚至連臺詞都“聽”的清清楚楚。
他會讀唇語,所以不存在什麼障礙。
因為在夢境中學習可以消耗精神力,所以他後期基本一直在學習,繼而掌握了不少有意思的生活小妙招,比如製造炸彈、徒手殺人技、配置毒藥等等
蘇木隨手將夜視望遠鏡扔給趙朝曜,緊接著便淡淡吩咐道:“去查查南茉,這個女人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趙朝曜心中一凜:“是,首領!”
次日。
毒蛇幫總部。
高大厚重的銜尾蛇牆體前,剛剛進行完催眠的蘇木一臉空虛的坐在輪椅上。
“病情越來越嚴重了。”他臉色蒼白,幾乎看不出什麼血色,但一雙眸子卻前所未有的熾亮。
“首領,茉莉來了。”
凶神惡煞的趙朝曜將身材嬌小的南茉帶了進來。
南茉表現的很緊張,眼角的餘光不時瞟向四周如雕像般站立的毒蛇幫眾。
“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蘇木略帶沙啞的聲音從高臺之上傳來,在空曠的大廳中產生陣陣迴音。
南茉緊張的看著暗金花紋牆體之下的蘇木,不知為何竟有種見到皇帝的感覺。
強忍著要下跪的衝動,她趕忙道:“很順利,楊冬青沒有起疑心。”
“嗯。”蘇木點了點頭,仔細的打量著南茉,緩緩問道:“你們睡了嗎?”
南茉有些僵硬的搖頭:“沒沒有,他對我很關心,知道我受到了驚嚇,還受了傷,沒有碰我。”
似乎是怕蘇木嫌自己沒有賣力,她又補充道:“不過我說自己很害怕,所以讓他別走,他是在地板上睡得,到了後半夜,我怕他著涼,就讓他睡床上了。”
蘇木的目光下移,落在對方纖細的腳踝上,白皙的面板依舊有些紅腫,顯然這傷勢不是假裝,而是真的受傷了。
“你做得很好,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對於男人來說不會珍惜。”
南茉臉上微微一喜:“多謝老闆誇獎,其實我也沒做什麼,主要是楊冬青太單純了。”
蘇木搖了搖頭,嘴角掀起一抹笑意,饒有趣味的注視她:“不用謙虛,你的演技很真實,真實的不像是在演的。”
南茉的臉色一僵:“像我們這種人,每天要應付形形色色的客人,多少都懂點演技的。”
“沒必要撒謊,你的演技好與職業無關,而是與你的經歷有關,畢竟只有真正的經歷過,才能演出那種面對絕望的倔強。”
“老闆,您這話什麼意思,我聽不太懂。”南茉的笑容越發僵硬。
“沒什麼意思,只是我派人調查了一下你的生平,結果卻發現你的人生與你準備的劇本很相似。
賭鬼父親、生病的母親,上學的弟弟,而你曾經也確實是學生,喜歡詩詞,喜歡音樂。
唯一不同的是,現實往往比劇本更加殘酷,而你本人也比劇本中更加堅強。”
南茉沉默了,她的臉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