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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誰能強迫你?”鍾書寧好奇。
“我表姐。”
鍾書寧詫異地眨了眨眼,也就是上回接電話的那位。
對他這位表姐倒是真有些好奇。
“抽空我帶你去拜訪舅舅和舅媽,也帶你見下表姐,她一直都想見你。”賀聞禮幫她準備了早餐。
“好,你安排。”
“今天你如果沒有其他事,我想帶你去見一下我媽和外公。”
鍾書寧點了下頭,吃完早餐,在櫃子裡挑了件黑色長裙,上車後,才發現後座已經放置了兩束花,一束白菊,一束嘉蘭百合。
百合是偏橘的紅色調。
看望去世的人,幾乎不會用這種顏色的花。
想來那百合,應該是他母親鍾愛的花束。
車子駛出頤園後,就直奔位於郊外的一處陵園。
賀聞禮情緒明顯不佳,整個人都處於低氣壓中,鍾書寧想起以前上網搜賀家相關的事,對他生母提及很少,只知道去世時,賀聞禮還非常小。
倒是周柏宇說她走得蹊蹺。
言外之意,好像是賀叔與梁姨出軌在先,梁嘉因用非常手段上位,才導致他生母早逝,所以不少人說賀聞禮與繼母關係不好。
想來,周柏宇也是聽了不實的謠言。
因為據她所瞭解,賀叔與梁姨相識的時候,賀聞禮的母親已過世幾年。
如果他生母過世與梁姨有關,他們是不可能和平共處的。
約莫一個多小時,車子停在了陵園的停車場,兩人抱著花,又步行十多分鐘才到墓地。
墓碑上,黑白照片上的女人,嘴角微揚,含蓄溫柔。
看上面的過世時間,似乎是賀聞禮三歲左右。
碑上寫著愛女:
許令頤。
【頤】?
賀聞禮現今的住處就是頤園。
立碑人是賀聞禮的外公、外婆,也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媽,這是寧寧,我們結婚了,帶她來看看您。”賀聞禮微垂著眉眼,將那束嘉蘭百合放在墓前。
嘉蘭百合的花型獨特豔麗,像赤焰般,由內而外散發著熱烈。
襯得墓碑上的黑白照也多了些生氣。
鍾書寧向她鞠了躬。
賀聞禮從始至終話都不多,只是盯著照片看,許久後,才說了句,“媽,我現在很幸福。”
眉眼深沉,一身寥落。
那一刻,
他似乎不再嚴肅冷厲,反而顯得很脆弱。
因為他說,【我很幸福】。
而不是【我們很幸福】。
似乎是在說,跟她結婚,至少,對他而言,是很幸福的事。
這個措辭,顯得很卑微。
鍾書寧看著他,心臟發緊。
莫名心疼。
兩人又去距離這邊不遠的另一處墓碑,這是賀聞禮外公的墓碑,碑文佔據一半,一半留白,應該是等他外婆百年合葬。
離開陵園時,秋風悽瑟,穿過陵園內的蒼松,發出低鳴。
鍾書寧以前看過不少言論,說千萬不要心疼男人,女人的不幸就是從心疼男人開始。
心疼男人,要倒黴一輩子。
因為心疼他,就預示著你的淪陷。
並肩而行,鍾書寧用餘光打量身側的人……
伸手,
輕輕握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