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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都是假象,撕破偽裝,那雙茶色的瞳孔被夜色浸泡得滿是暗色。
氣息,遮天席地。
緊盯著他,亂人心神。
這一刻,江晗似乎才意識到,就算平時表現得再溫良,他也是個男人。
一個有慾望的男人。
江晗被他盯得渾身緊繃,喉嚨裡的水分被蒸乾,熱得難受。
他眼神晦暗,好似拉著她……
要將她拖入無盡的深潭。
“阿硯,我明早還有工作。”江晗試圖推開他。
謝司硯卻笑著:“你怕了?”
“我怕?我怎麼會……”
江晗話沒說完,謝司硯已俯身,將她按在了沙發上。
撕開溫良的假面,
野蠻,
甚至有些放浪形骸的味道。
自己以為這是隻單純無害的小狗,
實則,
就是一隻狼。
還是個沒什麼經驗,把她弄得渾身都是印子,結果呢……
,!
一頓亂撩,
實操經驗為零。
第一次,敗興結束。
小狗鬱悶,江晗快笑瘋了。
伸手摸了摸他的狗頭,給他順毛,“沒事的,誰都有第一次,咱們下次再努力。”
謝司硯神情緊繃,雙手攥得緊緊的,手臂上筋絡分明。
“行了,我去洗澡。”江晗拍了下他的腦袋,拾起落在沙發邊的外套,裹在身上就打算往浴室走。
結果腰上一緊,又被按回了沙發上。
“謝司硯,你別鬧,已經很晚了。”
剛才一折騰,此時已過十二點。
“晚嗎?不晚。”
謝司硯很聰明,什麼東西都一點就通。
那時是深秋。
風中已摻著初冬的寒意,撲朔在玻璃上,被一層厚重的窗簾阻隔。
室內靜得好似只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急促,
紊亂……
直至,
徹底失控。
江晗躺在床上,痠軟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眼尾堆積著潮紅,久久無法散開。
謝司硯卻還偏要來招惹她。
低聲喊她姐,
江晗雖然嘴硬,但耳根子軟。
謝司硯長在她的審美點上。
理智告訴她:
江晗,
這小子就是故意的,你可千萬別中了他的美男計。
可,身體……
卻很誠實。
最後,大概是夜色極深的時候。
她準備睡下,卻看到謝司硯穿了睡衣,“你去哪兒?”
“把沙發收拾下。”
“……”
江晗雖請了鐘點工打掃衛生,但那些狼藉被她瞧見,自己這臉也沒處擱。
翌日,她睡到中午才起來,錯過了早會,在心裡暗惱:
謝司硯精力怎麼如此好?
真是受不住!
她腰痠軟得厲害,簡單洗漱到客廳時,謝司硯已經在做飯,他上午還有兩節課,早已出門回來。
一臉的神清氣爽,春風佛面。
反觀江晗,倒像是被人吸乾了元氣,一整個頹廢。
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江晗都不願直視那張沙發。
——
謝司硯這人挺會使用他那張臉,露出一副無害的模樣。
幹了壞事後,
就好似江晗才是欺負他的元兇。
不過兩人折騰一陣,江晗又翻開請柬看了半天,“阿硯,你確定不跟我一起去?”
“工作忙。”
“行吧,那我也不去。”江晗隨手把請柬塞進客廳茶几的抽屜中。
謝司硯這才放心,藉口回學校時,回了趟家,那滿臉得意的模樣,惹得父母都沒眼看。
也不知看上了誰家姑娘,家都不要了,死乞白賴地住在別人家裡。
他們說兩句,他就反駁:“過程很重要嗎?只要可以娶到她,怎麼樣我都無所謂。”
兒子聰明早慧,一直是他們的驕傲。
只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
會是個戀愛腦。
“盛家的晚宴,你必須出席,就算只是露個臉也行。”父親叮囑。
謝司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