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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知錯了,有眼不識泰山,我就是個畜生,是人渣,敗類,我該死!”
謝司硯衝他笑了笑:“誰說她是我的人?”
男人傻了。
難道不是嗎?
“她不是我的人,我……是她的人。”謝司硯糾正。
男人懵逼了。
什麼意思?
謝司硯是江晗的人?
他怎麼有些聽不懂。
謝司硯見他滿臉困惑,嗤笑:
當真是沒腦子,聽不懂人話。
他眼神示意,手下繼續給錢公子泡冷水澡。
天殺的!
怎麼又來。
這水溫,不足以把人活活凍死,但反覆這般,也夠嗆。
主要是每次把他身子按下去,總要等他快喘不上氣才把他撈上來,那種瀕死的感覺,真的讓人崩潰。
河邊,很冷。
謝司硯站在外面看了會兒,就進車裡吹暖風,拿著保溫杯喝水,偶爾降下車窗跟他聊幾句。
衝他緩緩勾唇,優雅地像在欣賞歌劇的貴公子。
瘋子!
這小子絕對有雙重人格。
是個變態吧!
周圍太暗,口鼻反覆被冰水淹沒,恐懼吞噬理智。
當他從冰水裡被撈出來時,好像做了一個漫長的噩夢……
賀聞禮收到訊息遲,沒找到謝司硯,只聽說錢家那個混不吝的公子失足落水,有幸遇到【好心人】謝司硯,被他送到了醫院。
到醫院時,渾身被水泡得發白。
一身青紫,被凍得似只剩一口氣。
有醫護人員詢問,他只說是喝多了,失足!
就算失足,也不能只剩個褲衩吧。
傻子都瞧得出,這裡面有內情,只是當事人不肯說,再深究也無用。
——
當謝司硯回到溫泉山莊時,一進門,就看到賀聞禮坐在套房外客廳的沙發上,神情冷肅,目光在他身上反覆打量。
屋內,除了他。
還有鍾書寧、商策、盛庭川以及……
賀潯。
他脫下外套放在一側,該來的,總是躲不過。
賀潯坐在賀聞禮身邊,壓著聲音,聲量小得僅他們能聽到:“聞禮。”
“嗯?”
“今晚這事兒多虧了他。”
“我知道。”
“他倆若是成了,你得叫這小子一聲姐夫,分寸上,你要把握好。”
“……”
賀聞禮愣了下。
謝司硯年紀與堂弟賀憲洲相仿,肯定比他小。
表姐找什麼樣的老公不好,為什麼要找個比他還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