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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迷離,
之後的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發生的。
只是在制香室,鍾書寧覺得不自在。
“你今晚有些反常。”賀聞禮吻著她的唇。
“有嗎?”
鍾書寧心下暗惱,自己確實不如某人擅長掩飾情緒,也是今天這件事實在讓人太震驚,怕被賀聞禮看出端倪,目光落在他脖頸處輕微跳動的筋脈,及微微滑動的喉結上……
她主動,吻上去。
賀聞禮怔住,渾身一僵。
手臂收緊,將她整個人更緊地嵌入身體。
鍾書寧也終於體會到:
什麼是自食其果。
索性兩人離開制香室時,張媽早已在保姆房休息,隔音好,大概也聽不到什麼動靜。
她趴在床上,累得不想抬胳膊。
像是沒了骨頭般,任由賀聞禮幫她擦身體,她瞪他,他只笑道:“不是你主動招我的嗎?現在又怪我?”
他手指按到她右腳踝,幫她揉了揉曾受傷的地方,她悶哼一聲。
“你稍微輕點啊!”
“我用力了嗎?”
“……”
那語氣,意有所指。
好似說她太嬌氣。
鍾書寧咬牙,扭頭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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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作息都很有規律,定時有人送餐,江晗實在沒胃口,說要出去走走。
“我陪您?”李塏隨即跟上。
他已經被江晗敲打過,許令頤的事,暫時半個字都別透露。
“你吃飯去。”
“爺說……”
他話沒說完,就被江晗一記冷眼給勸退了,“你怕他,不怕我?”
李塏不再多言。
打工人真的太難。
江晗有些心不在焉,坐在醫院的小花園裡發呆,一開始還有不少家屬陪著病人在遛彎,隨著墨色逐漸吞噬天空,路燈依次亮起,花園裡就只剩她孤零零一個人。
涼風一吹,寒意沁胸。
層林盡染,紅衰翠減,這個季節本就容易惹人哀怨。
想著姑姑的事,她又一陣頭疼。
江晗覺得有些冷,起身想回病房,卻看到不遠處的路燈下,有個熟悉的身影。
一時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