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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從腿傷後,就沒參加過任何比賽。
說實話,有些心動。
ct結果下午出來,醫生給的建議,還是手術。
“術後要恢復多久?”鍾書寧詢問。
“至少半年。”
“跳舞呢?”
“這個不好說,也可能您以後跳舞都會受影響。”醫生會把最壞的結果都告知她,“但如果不做手術,您的生活質量會受影響,而且影響只會越來越大,最終,還是會影響跳舞。”
“我相信您自己也有感覺,這腿始終要做手術。”
“越早越好。”
賀聞禮在旁聽著,並未說話。
鍾書寧則始終沉默著。
醫生看了眼賀聞禮,“全國做這個手術最好的,是呂培安老爺子,不過他已經退休了,如果能請到他做手術,肯定能把損傷降到最小。”
“不過呂老很難請,他這種級別的專家,早就不輕易給人做手術了。”
言下之意:
很難請。
鍾書寧笑著和他道謝。
她對這個結果早有心理準備,倒是沒什麼感覺,不過她昨夜燒得厲害,醫生還是建議她在醫院休養兩天。
賀聞禮下午出去了一趟,離開時,跟她說:“我約了周總談生意,會晚點回來。”
他離開前,還叮囑賀聞野照顧好她。
“嘖,我哥可真是雙標。”賀聞野輕哼,“他以前在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根本不會交代自己幹嘛去。”
“男人吶,無情啊!”
鍾書寧這才驚覺:
剛才賀聞禮的言行,很像跟她交代行程。
她現在已經有些恍惚,不明白賀聞禮對她,是真的因為賀聞野在而逢場作戲,還是抱有幾分真心。
下午時,張媽來過一次,給她送了些洗漱用品和衣物。
鍾書寧不想待在醫院,不曾想,下午竟又燒了起來。
她混混沌沌的,反覆燒了兩次,身上出了許多汗,意識模糊,只聽到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寧寧……”
“該吃藥了。”
他聲音冷清卻溫雅,鍾書寧乖乖張嘴吃了藥,又喝了幾口水,才又昏沉得睡了過去。
護士推門進來,說最近病毒嚴重,急診處幾乎都是發燒的人。
“她體溫已經降下來了。”護士拿著額溫槍,幫鍾書寧測了下體溫,又看向賀聞禮,“有換洗衣服吧,最好幫她擦下身子,換身乾爽的衣服,她睡得也舒服。”
整個青州都知道賀聞禮跟她的關係。
所有人都認為:
他倆早就睡過了。
想來,換個衣服也不是什麼難事。
賀聞野跟陳最都很識趣兒地乖乖退出房間。
“陳哥,你怎麼一臉亢奮。”賀聞野看向陳最,“工作一天,你不累嗎?”
“累啊!”
“那你興奮什麼?”
陳最輕哼:
小傻子,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