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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方芳的相親物件給她送宵夜來,陳亦珊就離開了收銀臺,上了樓。
到了房間,見到孫大寶還在看電視,就把他趕去了隔壁房間睡覺。
陳亦珊洗完澡,躺在床上,腦海裡先是想著她和蔡國華之間的事兒,現在她對結不結婚倒沒太放在心上,可要是真能順順當當結婚,那心裡頭還是挺樂意的呀。
想著想著,又想起前夫和婆婆了,就這麼胡亂想著,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
半夜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壓在她的身上,陳亦珊半睜開了眼,知道那人是蔡國華,又把眼睛合上,繼續做她的春秋大夢。
不過在蔡國華的折騰下,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不知過去了多久,蔡國華半靠在床頭抽起香菸。
陳亦珊扯過被單半蓋在身上,把頭枕在他的胸膛,柔聲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我都不知道,你看我睡得太死了。”
“我十二點回來的。”感覺蔡國華抽的不是煙,抽的是心事,剛才一通發洩,還是沒有把心中的不愉快發洩掉。
“那現在幾點了?”
“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那早點休息吧。”陳亦珊把頭枕回枕頭,仍然抱住蔡國華,眼睛緩緩閉上。
“好。”蔡國華把菸頭掐滅,平躺下來,雙手抱在腦後。
過一會兒,陳亦珊睜開了眼,看著蔡國華還沒睡,眼睛睜得大大的。“想什麼呢,太晚了,睡吧。”
“好,現在就睡。”他把枕在腦後的雙手拿下來,重新疊放在胸口上,閉上了眼睛。
其實,他現在一點睡意也沒有,昨晚回去本想是跟父母提他跟陳亦珊結婚的事,不想他還沒有開口,母親就先說要給他介紹一個相親物件。這兩年來,母親不下十次想要給他介紹相親。
所以他聽到這話,心裡就來氣,口氣生硬地回應母親:“媽,在醫院的時候,你不是對亦珊挺好的嗎,你出院後怎麼又對她有了成見?明明知道我一直和她在一起,你總是想給我介紹相親,你是不是成心不想要我們好啊。”
蔡老太見到兒子這樣子,也來氣,說道:“她在醫院是對我挺好的,那不是她為了和你在一起,故意討我歡心的嗎?你就這麼不聽話,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幹嘛非要娶一個二婚又帶娃的?外面很多人都說,那女人是衝著我們家的錢來的,她未必是愛你。”
蔡國華苦口婆心地勸解母親:“媽,你就不要盡聽外面的人胡說,我們過好我們的生活不好嗎?在醫院的時候,你都和陳亦珊處得非常好了。可是一回到家,你聽信了別人的讒言,你對陳亦珊就改變了態度。再說,你口口聲聲說她是衝著我們的錢來的,可是憑她現在的能力,她完全可以過得很好啊。她有必要衝著咱們的錢嗎?”
蔡老太冷哼一聲,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她現在的華珊廠,你投了多少錢進去?不然她幹嘛叫華珊廠,這不是你們兩人的名字嗎?”
一直默不作聲,在抽著香菸的父親蔡東家開口說:“老二,你就不要惹你媽生氣了,聽你媽的話,我們是不會害你的。”
“我別的可以聽你們的,唯獨這件事不行。”他甩下這句話就走了。
為了不讓陳亦珊多心,蔡國華並不想把他和母親鬧不愉快的事告訴她。
反正不管怎麼樣,他認定陳亦珊了。帶著這樣的想法,慢慢的他進入了夢鄉。
這時陳亦珊睜開了眼睛,見到蔡國華呼吸勻稱已經睡了過去,她才重新合上眼。蔡國華大半個晚上在床上輾轉反側,她是感受得到的。
第二天,陳亦珊帶著孫大寶到接花面廠,剛一走進辦公室,小叮噹的媽媽盧風玲跟著走了進來。
風玲扎著頭,眼睛紅腫,身著白色 t 恤 和黑色裙子,這兩年她的身體長胖了不少,體態顯得十分豐滿。
陳亦珊知道她這時跟著進來,一定是有事想找她,關心地問:“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坐下來慢慢說。”
風玲坐了下來,聲音沙啞地說道:“亦珊姐,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我婆婆生了大病住院了,需要一大筆錢做手術, 我想跟你借兩三千塊。這錢以後在我工資裡慢慢扣。你幫幫我好嗎,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親戚該借的都借過了。”
風玲在陳亦珊的接花面廠做了好幾年了,為人老實本分,勤勞肯幹,既然她家有事,又向她開口求助,這樣的事她肯定是要幫忙的。“我現在身上沒有帶那麼多錢,你什麼時候要?我去拿給你。”
聽到陳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