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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的一聲,高景軒猛然站起,身形如電,大步流星向外走去,邊走邊對緊隨其後的陳青下令:“速去通知陳玄禮將軍,我在府衙門口等候!”
“遵命!”陳青應聲而去,步伐矯健。
高景軒帶著韓劍蛼等一干親信,跨上戰馬,風馳電掣般趕往府衙門口。他們剛到不久,陳玄禮也率領數名扈從,騎著駿馬疾馳而來。
陳玄禮神色凝重,對高景軒道:“高將軍,陳大人已向我簡要說明情況,但具體細節還需到通化門一探究竟。事不宜遲,我們應立即趕往現場,平息事端後再做處置,你意下如何?”
高景軒點頭贊同:“陳將軍所言極是,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出發!”
眾人策馬揚鞭,沿著繁華的朱雀大街向通化門疾馳。然而,朱雀大街作為長安城的主幹道,車水馬龍,人潮湧動,行進速度大受影響。當他們終於抵達通化門時,只見城門口的空地上已是一片狼藉,數十名兵士或躺或坐,痛苦呻吟,而龔任與通化門監門校尉梁超各自率領人馬,仍在激烈交鋒,毫無停手之意。
高景軒雙腿夾緊馬腹,策馬飛奔至戰場中央,抽出腰間橫刀,刀光一閃,只聽噹噹幾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梁超與龔仁手中的兵器紛紛被磕飛,兩人也被高景軒順勢打落下馬。
“住手!”高景軒勒馬高吼,聲如洪鐘,震耳欲聾。這一聲怒吼,如同晴天霹靂,瞬間震住了所有人。
高景軒怒目圓睜,掃視著雙方兵士及倒在地上的傷者,臉色鐵青,厲聲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與同袍動手,還在此等行人車馬密集之處公然械鬥,簡直是無法無天!來人,把他們全部抓起來,帶回府衙關押,韓劍蛼,你立即找人將這些傷者送往醫館救治,不得有誤!”
“遵命!”韓劍蛼迅速行動,帶領扈從兵士上前,將械鬥的雙方一一控制,並收繳了兵器。高景軒與陳玄禮帶來的兵士則負責將受傷的兵士抬走診治。
幸運的是,在械鬥中並未出現死亡事件。除了梁超與龔仁兩人動用了兵器外,其他兵士們大多隻是徒手搏鬥,或手中的刀劍未出鞘,因此雖然有人傷勢嚴重,但並未當場喪命。這讓高景軒與陳玄禮都鬆了一口氣,特別是陳玄禮,他深知這次事件的起因定在梁超一方。
兩人跳下戰馬,陳玄禮走上前對高景軒道:“高將軍,我留下重新安排通化門的守門校尉和兵士,並找人打掃戰場。你押著這些肇事者回去,如何?”
高景軒面色凝重地點點頭,說道:“好,我等陳將軍回來一起調查此事原委。至於如何處置,等查清之後再行商議。陳將軍以為如何?”
陳玄禮深知高景軒這是在給他面子,當即感激道:“行,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馬上回府衙,我們連夜查清此事!”
就在這時,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從朱雀大街方向傳來。高景軒與陳玄禮聞言,都不由自主地轉過頭去。只見從朱雀大街上跑來一大群衙役捕快,氣勢洶洶。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這下只怕有些棘手了。
陳玄禮向高景軒使了個眼色,示意由他來處理這些衙役捕快,讓高景軒不要出面。畢竟他出任左監門衛將軍多年,處理過各種城門城防守軍與官府衙役捕快之間的衝突矛盾,經驗豐富。
“站住!”領頭的捕頭穿著一身褐色的皂衣,他攔住幾名抬著受傷百姓的兵士,大聲喝道:“你們想把這幾個百姓抬到哪裡去?等我和你們將軍交涉之後再做決定,現在把他們放下!”
捕頭一聲令下,他帶來的一部分衙役和捕快立即將這些抬著受傷百姓的兵士們團團圍住。
抬著受傷百姓的兵士們見狀,不得不停下腳步,但並未放下擔架,而是紛紛扭頭看向高景軒和陳玄禮,等待他們的指示。
陳玄禮臉色陰沉,扶著刀柄大步上前,一邊走一邊喝道:“爾等想幹什麼?耽擱了受傷百姓的診治,你們吃罪得起嗎?”
領頭的捕頭看見陳玄禮走來,神色肅穆地迎上前去,拱手道:“原來是陳將軍,不知陳將軍要讓兵士們把這些受傷百姓抬去何處?”
陳玄禮臉色更加難看,冷冷道:“當然是抬去醫館診治,他們傷勢過重,耽擱不得。廖捕頭,你想幹什麼?”
這位姓廖的捕頭搖頭道:“陳將軍,請恕廖某不能答應讓你們把這些受傷百姓抬走。誰知道他們被抬走之後會不會被你們暗地裡處理掉,連屍骨都找不到?最後他們的親屬卻找我們京兆府衙門鬧事,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陳玄禮聽了這話,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顯然,從前發生過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