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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鋒!以箭雨破敵,讓大食人顫抖!\"高景軒的聲音如同雷鳴,振奮著每一個唐軍將士的心。他高舉寶雕弓,猶如戰神降臨,策馬如飛,直奔沙丘之下的大食軍陣。
\"殺!\"整齊的吶喊響徹雲霄,唐軍騎兵如同黑色的洪流,沿著沙丘斜坡,以不可阻擋之勢奔騰而下。馬蹄聲轟鳴,伴隨著將士們狂熱的戰意,捲起漫天沙塵,遮天蔽日,令人生畏。
阿普勒及麾下的三百阿拉伯騎兵見狀,無不面露驚駭。那整齊劃一的衝鋒,如同山洪暴發,其勢不可擋。戰馬因恐懼而嘶鳴,陣型在混亂中搖搖欲墜,士氣瞬間跌落谷底。
就在唐軍騎兵即將衝至坡底,進入最佳射程之際,高景軒猛地一揮手,傳令兵的號角隨即響起,悠遠而激昂:\"嗚——嗚——嗚——\",這不僅是進攻的號令,更是勝利的序曲。
唐軍騎兵聞聲而動,騎弓在手,箭矢如雨,自由散射向大食軍陣。箭矢劃破長空,帶著呼嘯之聲,精準而密集地落在敵人之中。每一名唐軍都化身為死亡使者,以最短的時間內傾瀉出最多的箭雨,以數量彌補速度帶來的精度缺失。
短短十幾秒間,大食騎兵軍陣中已是哀鴻遍野,人仰馬翻。箭矢穿透輕薄的皮甲,直擊要害,騎士的慘呼與戰馬的悲鳴交織在一起,構成了戰場最慘烈的交響。阿普勒驚愕之餘,更感到絕望——他從未見過如此遠端且致命的箭術。
原來,唐軍騎兵的騎弓不僅射程遠超對手,其箭矢的破甲能力更是驚人。大食輕騎兵的輕裝皮甲在此面前顯得如此脆弱,幾乎毫無防禦之力。
阿普勒深知撤退即意味著毀滅,只能咬牙堅持,試圖重整旗鼓。然而,他忽略了時間的無情。分兵的兩百騎兵遠在數十里之外,根本無法及時回援。此刻的他,只能帶著殘兵敗將,面對如狼似虎的唐軍,進行絕望的抵抗。
高景軒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勝利的天平已經傾斜。他高舉寶雕弓,一馬當先,率領唐軍騎兵如同狂風驟雨般衝向大食軍陣,誓要將這股敢於挑釁大唐威嚴的敵人徹底殲滅。在這一刻,唐軍的英勇與智慧,將永遠鐫刻在這片沙丘之上,成為後世傳頌的佳話。
阿普勒此刻已是回天乏術,他試圖下令反擊,但唐軍那雷霆萬鈞般的衝鋒早已將戰場局勢牢牢掌控。雙方距離急劇縮短至不足八十米,唐軍騎兵瞬間轉換戰術,弓箭歸鞘,取而代之的是寒光閃閃的長槍、長矛與馬槊,準備進行更為直接的廝殺。
高景軒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鎖定了阿普勒這位敵軍首領。他深知,斬首行動將是此戰速勝的關鍵。在戰馬疾馳的轟鳴聲中,他冷靜地拉開寶雕弓,一支利箭搭弦待發,瞄準了正忙於抵擋箭雨的阿普勒。
“嗖——”利箭離弦,劃破空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直奔阿普勒胸口而去。阿普勒雖勇猛,卻也無法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做出有效反應,利箭精準地穿透了他的鍊甲防護,深深扎入其胸膛。
“噗嗤!”一聲悶響,鮮血噴湧而出,阿普勒的身體劇烈一震,臉色瞬間蒼白如紙。而高景軒已如影隨形,金釘棗陽槊在手,藉助戰馬衝刺之力,勢不可擋地衝向阿普勒。
阿普勒勉力舉起大馬士革彎刀抵擋,但重傷之下,動作遲緩,根本無法抵禦高景軒那勢大力沉的一擊。馬槊輕易磕開彎刀,穿透鍊甲,直搗黃龍,將阿普勒整個人挑飛於空中,這一幕震撼了所有目睹此景的阿拉伯騎兵。
“保護將軍!”一名阿拉伯騎兵見狀,怒吼著揮舞彎刀衝向高景軒,卻只見刀光一閃,對方手中的兵器已被高景軒借用的阿普勒彎刀輕鬆斬斷,隨後又是一道寒芒掠過,敵人應聲倒地,血灑黃沙。
阿普勒的墜落,如同多米諾骨牌的第一張,引發了連鎖反應。他的大纛倒地,成為阿拉伯騎兵士氣崩潰的催化劑。失去主將的他們,如同無頭蒼蠅般四散奔逃,再無心戀戰。
高景軒乘勝追擊,指揮唐軍騎兵在戰場上反覆衝殺,將崩潰的阿拉伯騎兵徹底擊潰。經過一番激烈的追殺,原本就已傷亡慘重的敵軍,最終無一倖免,全部倒在了這片沙丘之下。對於俘虜,高景軒採取了決絕的態度,無論是昨夜捕獲的還是此刻因傷未能逃脫的,一律處決,以確保唐軍輕裝上陣,無後顧之憂。
戰鬥結束後,楚歌滿身血汙地來到高景軒面前,彙報了傷亡情況,並安排士兵收集箭矢、回收兵器,為接下來的挑戰做準備。高景軒望著這片被鮮血染紅的戰場,心中既有勝利的喜悅,也有對犧牲將士的沉痛哀悼。他深知,此戰的勝利,得益於對地勢的巧妙利用、遠端打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