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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房上的劉澤和姜寬感覺有些冷了,準備下樓趁著他們的晚間集會一起烤個火。
“走吧老薑,那個曾老先生可能要講故事了。”劉澤哆嗦了一下吐槽道:“這麼冷的天他們也能釘在這裡還真是不容易啊!”
劉澤和姜寬的加入並沒有讓參加集會的釘子們起疑心,像這樣租戶來烤火也不是沒有過。
“小夥子們,暖和暖和趕緊進被窩睡覺吧。你們上工也挺累的。”聲音嘶啞的那位婦女招呼著劉澤和姜寬坐下。
“上不了工了。”劉澤嘆了口氣,坐在了小凳子上說道:“工頭讓我們停幾天。”
釘子戶們每天的生活很乏味,聽到一些新鮮事都會引起他們的興趣。劉澤這一開口他們一個個都豎起耳朵聽。
“小夥子,咋回事?”嘶啞嗓音的婦女問道:“你們這不上工那工錢怎麼辦?”
“不上工就沒有工錢了唄。”姜寬結果話頭,說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啊!這停工也不知道要停幾天。”
“為啥停工啊?你們工頭欠太多錢幹不下去了?”老太太問道。
“我們工頭是從鋼釗公司接的活,現在鋼釗公司的地界上有一夥人死活不搬走工程沒辦法進行了。”姜寬嘆了口氣說道:“賠
償明明不錯,為什麼不搬走呢?他們不走我們就沒活幹咯!”
說到這裡這些個釘子戶都沉默了一刻。
劉澤佯裝恍然大悟地拍了姜寬一下說道:“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不搬走肯定是因為賠償不滿意,房子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弄來的肯定想多要點,這是人之常情。”
劉澤這一句緩衝的話又讓這些釘子們氣氛活躍了起來。
“小夥子說的沒錯,如果不是賠償少誰願意賴著不走呢?”
“對啊,那些個開發商老闆們總以為自己給的夠多了他們根本就沒站在我們的角度考慮!”
幾句吐槽開發商過後姜寬還是愁眉苦臉的嘆氣道:“我是為那幾個不搬走的人不值啊。”
“小夥子你沒成家,你不知道當家後要花多少錢。這怎麼能不值呢!”一個大叔教育者姜寬。
“不是啊叔,錢得有命才能拿到啊。”姜寬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說道:“工頭說老闆叫了一夥強人去和他們溝通了。看那架勢說不定會打起來。”
一眾釘子戶都笑了,姜寬口裡的強人已經不知道被他們逼走多少波了。
“這算什麼,那些個強人不過是外強中乾罷了,他們哪個敢真動手!”聲音嘶啞的女人吐槽道:“不過
是一幫咋咋呼呼的混混罷了!”
“就是!想當年我爺爺一個人就打倒了仨上門打劫的土匪!”曾老頭傲氣地說道。看他的表情應該不是說謊,按照老頭子的年齡在他小的時候確實存在著土匪。
“噢?幾位街坊也見過那些強人嗎?你們是怎麼對付的?”劉澤把雙手靠近火堆取暖,問道。
“呵!這還不簡單,我們就坐在這看他們敢不敢動手!這種事就不要怕他們,你怕了他們就更囂張!”打南邊來的老太太分享著自己的“抗爭”經歷。
“這不是好辦法吧!我聽工頭說那夥被叫去的強人可是專業處理這些事的!聽說他們會用些下三濫的手段。”劉澤環顧新鄰居們,說道。
“什麼手段?”烤火的釘子們都被勾起了好奇心,問道。
畢竟這種手段早知道了也可以提前準備應付,省的到時候再來一夥強人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我聽說的是他們會往人家門口放一堆大糞,碰見過分的還會天天往人家房子門口擺花圈!”姜寬憑空捏造了兩種讓人很反感的舉動。
“什麼?太噁心了吧!這是擾民啊!”剛才教育姜寬不當家不知道花錢多的大叔吐槽道。
“這種人最好別讓我碰上,
要不然我叫執法者把他們全送進去好好清醒清醒!”曾老頭一拍大腿,憤怒地說道:“想用這種辦法來把我噁心走那根本不可能!”
“是啊,我們也有我們的後招呢!”生意嘶啞的婦女隨口說道。
“後招?你們用的什麼辦法?你們真不怕那些強人嗎?”姜寬問道。
“開發商公司怕醜聞,我們聯絡了一個記者。每次有人來鬧事就讓記者出來拍照,只要他們敢過分點就直接報道出去!”嘶啞的嗓音說道:“他們害怕醜聞,就只能妥協,每次那些強人還要倒貼些錢呢!哈哈!”
“鄰居們真有智慧啊!”劉澤豎起大拇指問道:“這辦法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