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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
楊興川瞪大眼睛：“我明白了！”
“他倆是不是沆瀣一氣，對我反咬一口？你們千萬不要相信，道德淪喪的狗男女，嘴裡是沒有實話的。”
警察抬手一拍桌子，喝道：“事到如今還不肯說實話，楊興川，你是想要頑抗到底嗎？”
“我說什麼啊？你們搞搞清楚，我才是受害者！”楊興川委屈壞了。
警察冷聲道：“當然是說，你如何殺死陸冰宇的全過程。”
楊興川張口就來：“我都說了，殺人的是林嘉茵，你們不去查她，又繞回到我身上，有意思嗎？”
“你們警察就是這麼辦案的？我要向上級主管部門，投訴你們倆！”
警察冷冷一笑：“楊興川，到了現在你還在兒演戲，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呢。”
旁邊的同事開口說：“也難怪他不肯承認，一直昏迷到現在，都不知道在這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們
……什麼意思？”楊興川心裡咯噔一下，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撲面而來。
警察收起冷笑：“你兒子楊君昊，親口證實當天晚上，開車送你去見了陸冰宇，而非你所說的只是通了電話。”
“那又能說明說明什麼呢，我記錯了，不行嗎？”楊興川梗著脖子說。
警察繼續道：“你的妻子劉緹娜作證，那天晚上你回來的很晚，不但換了衣服，而且洗了澡。”
“但她還是很清楚的聞到，你身上帶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而且在此之前，你回過一趟家，但是沒有進家門，而是去了車庫，一個人開車出去了。”
楊興川的額頭上，明顯出現一層細密的冷汗。
很顯然，他是害怕了。
警察接著又說：“從此之後，你就把那輛車鎖在車庫裡，出門的時候寧可打車，一次都沒有再開過。”
“我們已經在你的車裡完成調查取證，正在等待化驗結果。”
“楊興川，趁著結果還沒出來，你尚有主動交代爭取寬大處理的機會，否則等坐實了鐵證，我們就不會對你這麼客氣了。”
“就算你一個字都不說，只要證據足夠，零口供一樣能判你死罪。”
“是冥頑不靈還是主動承認，如何抉擇，奉勸你好好想一想，然後再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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