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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懂他的弦外之音,他把命放在她這裡,她就會好好保護自己,凡事三思而後行。
葉昭榆抬頭枕在他的腿上,抱著他的腰胡亂蹭著,鼻尖縈繞著極淡的檀香味,綿長熨帖,靜心凝神。
她不禁嘆息一聲,也不知他曾經焚過多少次香,才沾染了一身的佛性,經久未散。
縱使從沖天血陣中殺出來,也未曾掩蓋最原始的品性。
摩那婁詰看著懷裡的人,琉璃色的眼眸波動,隨後取出腰間一串瑪瑙珠串,拉過她的左手戴上。
葉昭榆感受到一陣溫涼的觸感從左手傳來,她抬頭看了一眼,瞳孔中瞬間映出一串瑪瑙持珠,精美絕倫,靈氣逼人。
她眼睛亮了亮,轉了轉手腕,大小剛剛好,抬頭朝他看去,笑著開口。
“好漂亮!”
摩那婁詰眼尾壓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音色低緩。
“那迦特意在聖殿替你供奉的,託本君帶給你,驅兇辟邪,匯聚好運。”
葉昭榆“哇”了一聲,抬手摸了摸腕骨上的紅色珠串,一臉認真。
“那必須天天戴,真理的盡頭都是玄學,真真的!”
她不是迷信,她只是愛聽好話。
類似於,左眼跳財,右眼he~tui。
好話裡可以出現玄學,壞話裡她能找到一百種科學現象解釋,玄學出現不了一點。
摩那婁詰輕笑一聲,抱著她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將人往懷裡壓了壓,喃喃開口。
“還有大半個月四海盛宴才正式開始,而轉移‘生枝’需要七日,阿榆,我們最好在盛宴前進行。”
葉昭榆杏眼微眨,“我會想辦法空出七日,你們也儘量將摩那婁嚴的狀態調到最好,我不想中間出任何差池。”
“好。”
星子點點,夜風微寒,窗外不知名的蟲子匿著夜色高調吟唱。
屋內,葉昭榆披著一件煙青色披風,右臉貼在桌子上,雙眼放空,手邊只餘一盞油燈,於冷風中搖曳,四周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她真傻,真的,她單知自己慧眼如炬,卻忘了對方狡兔三窟。
臉都丟了,沒得說了,以後漂流瓶聯絡。
“嚓嚓”,一陣細微的響動從窗邊傳來,不知名的東西正一下一下拱著軒窗,似是有心要引起屋內人的注意。
葉昭榆擰著眉,把臉翻了一個面,側頭看向窗邊。
只見一隻威武矯健的雄鷹停在窗邊,深邃迷人的羽毛藍黑交織,透著一股高貴神秘的美感。
正用帶著白羽的頭一下一下蹭著窗弦,乖巧無比,帶著一股討好意味。
葉昭榆眯了眯眼睛,眼底染著幾分興色,指尖動了動,慢慢朝著窗邊雄鷹摸去。
剛要碰到時,一道略帶笑意的嗓音悠悠傳來,清冽低沉,尾音籠著一抹溫柔熨帖的霧氣。
“第四眼是什麼?”
葉昭榆一下僵住,又當場裂開,緊了緊拳頭,咬牙切齒的朝著窗外看去。
“叮呤呤……”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雙筆挺有力的長腿,踩著暗紋玄靴,閒庭信步般的走來,腰間蕩著玄鈴,隨著他的走動,一步一響。
一聲鷹唳陡然在夜色中炸響,隨後矯健的雙翅一展,拍著涼風飛離窗邊,悠悠在來人臂彎處停下。
葉昭榆看著一身玄衣箭袖,身姿英挺,御鷹走來的人,冷笑一聲,“啪”的一下將窗戶關上。
“第四眼:恩斷義絕一生黑!”
摩那婁詰停在窗前,聞言,扶著窗弦哈哈大笑起來,胸腔震動,肆意且張揚。
“阿榆啊阿榆,你怎如此有趣,哈哈哈哈……”
太放肆了!必須嚐嚐麻辣兔頭!
葉昭榆“刷”的一下將窗戶開啟,抬手掐了掐他的腰,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裡蹦出來。
“你還好意思笑!?都怪你,不然本郡主也不會在二表哥面前那麼丟臉!”
許久不曾見面,一見面就送了人家一個丟臉大禮包,讓她以後怎麼見人!
摩那婁詰嘴角掛著笑意,大手一伸,將人攬在窗邊,低頭靠在她的脖頸處親了親,循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上,隨後吮咬著小巧的耳垂,音色笑意撩拔。
“不丟臉,阿榆大膽示愛,本君欣喜萬分……”
耳邊熱氣繚繞,溼熱的觸感一層一層傳來,酥麻無比。
她微微往後退了一下,瞬間被一隻大手扣回,帶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