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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昭榆挑眉,“怎麼說?”
老神棍抬手虛虛指了指她掌中的紋路,沉聲開口,“姻緣線雖長,但交叉繁多,此生註定三嫁,情路坎坷。”
蕭瑤擰了擰眉,任誰來了都不愛聽,誰不想一生只與一人相守?
葉昭榆驚呼一聲,面色凝重,沉聲開口,“大師,那該怎麼辦?”
老神棍見人上鉤,頓時掏出懷裡的符咒和木牌,沉聲道:“只要將這符戴在身上,將這木牌掛在床頭,便可消解你的爛桃花。”
“多少錢一張?”
“十兩銀子一張,姑娘想來幾張?”
“一張都不想來。”
神棍:“……”逗我玩呢。
葉昭榆起身抱臂看著他,眼尾掃了一眼地攤,輕笑一聲,“你這放著龜甲,卻不來上一卦,我讓看手相便看手相?你看也就算了,指著本小姐的生命線說姻緣,騙鬼呢?”
老神棍一驚,頓覺遇見對手了,默默將符收了回去,朝著她訕訕一笑,“失誤失誤,要不老夫再給你來上一卦?”
葉昭榆拉起蕭瑤便走,還沒她會忽悠呢。
蕭瑤拉著她的手看了看,眨了眨眼睛,“這手相怎麼看?能看出什麼來嗎?”
“信則靈,不信則不靈,你若好奇,回去讓司天監幫你看看。”
“還是幫你看看吧,看看你是不是命犯桃花……”蕭瑤笑著開口,突然瞥見遠處的一個身影,一下停住步子。
“怎麼了?”葉昭榆循著她的目光看去,什麼也沒有啊。
蕭瑤眨了眨眼睛,剛剛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好像三皇兄,一眨眼便沒了。
三皇兄如今還被關在死牢,秋後問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應該是自己看錯了。
她搖了搖頭,拉著人進了玲琅軒,“沒什麼,走吧,去買幾副頭面,明日我及笄,今日你請客。”
葉昭榆敲了敲痠痛的胳膊,躺在躺椅上看著滿天星河,一臉的生無可戀。
“我怎麼這麼慘,怕什麼來什麼?”
笑死,壓根學不會!
這勞什子舞,誰愛跳誰跳,反正她不跳。
摩那婁詰側頭看著她,琉璃色的眼眸中盈滿無奈,拉過她的胳膊輕輕捏了捏,緩聲道:“舞姿輕盈,不必用練功的力度去做動作,你若再用力甩你的胳膊,再過不久就得脫臼。”
葉昭榆訥訥的望著夜空,嘆了一口氣,“生活不易,阿榆賣藝。”
摩那婁詰嘴角一抽,然後又聽她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還好有一個大冤種陪我,這個臉,不能只讓我一個人丟。”
她都能想象舅舅會過一個多麼難忘的生辰。
出場方式她都想好了,她和永嘉一起上,一東一西。
文武百官看著她陰暗的扭曲,頓時直呼辣眼睛,瞬間朝著另一個方向看去,頓時又直呼好辣。
沒有最辣只有更辣!
讓他們避無可避,也體會一把生無可戀的感覺,不能只讓她倆社死,她們要創死在場的所有人。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摩那婁詰看著笑的陰險十足的人,沒好氣的敲了一下她的額頭,嗓音低沉,“想什麼歪門邪道呢?”
葉昭榆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這麼純潔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想歪門邪道的東西。”
摩那婁詰輕呵一聲,指尖點了點椅邊,琉璃色的眼眸微動,輕聲開口,“你不想,可有人會想。”
葉昭榆一下坐起來,看著他,微微挑眉,“此話怎講?”
“第十份證據拿到了。”
葉昭榆頓時收了剛剛的散漫,面色一沉,目光深深的看著他,幽幽啟唇,“幕後之人還在幕後。”
摩那婁詰嘆了一口氣,抬手輕撫她的臉頰,以作安慰,“是。”
葉昭榆淺笑一聲,笑意不達眼底,“意料之中。”
那日去見了寧國公後,她怎麼也說服不了這背後已經沒人了。
可還是想抱著僥倖的心理去尋找寧國公便是最大主謀的證據。
果然,僥倖終究是極小機率事件,恰好,她運氣從來都不好,能避開所有好的結果。
摩那婁詰看著面容沉沉的人,輕嘆一聲,抬手將人攬入懷中,輕撫了撫她的脊背。
“勿憂,下一局,我們定能將其扳倒。”
葉昭榆閉著眼睛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聞著淺淡的檀香味,起伏的情緒瞬間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