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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能成為盛京最亮的仔,原來是因為我是不一樣的煙火。”
摩那婁詰抬手將她的腦袋按下去,看著已經完成了的圖騰,落下了最後一筆。
頓時整個圖案生動起來,他的心也隨之一顫。
那是一頭蟄伏在黑暗中的孤狼,野性十足,睥睨萬物,妄想吞噬掉殘缺的月亮。
在那雙兇殘的狼眼中,彷彿能窺見它眼底的忠誠與孤傲。
他看著如玉的肩頭刻上他的標記,琉璃色的眼眸有些微微發熱,喉頭一緊,心底不知何時升騰起了一絲隱秘的快感。
明明剛剛還可以直視她裸露的肌膚,如今卻像是炙火烤著他的雙眼。
很渴。
那一瞬間,彷彿有什麼東西變了,他想去抓卻沒有抓住。
葉昭榆見身後沒了動靜,便想回頭去看,卻被一隻大手按回了被褥中。
那隻手慢慢描摹著她肩頭的圖案,像是在四處點火,燙的她一哆嗦。
“怎,怎麼了?”葉昭榆囁嚅開口,她不習慣被人這樣觸碰,很奇怪的感覺,很癢。
摩那婁詰眯著眼睛感受著手下的光滑,看著血狼圖騰,彎了彎唇,音色低啞,“圖騰一成,你我榮辱與共,也意味著你可以為我孕育子嗣了。”
葉昭榆頓時愣在當場,紋個紋身還有這說法,你們的事可真多。
摩那婁詰將她的衣服提起,眼中熱意難消,他抬起微涼的指尖抹了一下眼尾,隨後看見一旁擺的嫁衣華服,抬手指了指,“去換上給我瞧瞧。”
葉昭榆一臉懵逼的拿著嫁衣去了室內,獨自戰鬥了半個時辰,才精疲力盡的提著裙襬出來。
她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氣喘吁吁,“陪葬需要這麼高逼格的嫁衣?”
層層疊疊的,差點沒把她累死。
“按王妃之禮來的,時間緊迫,只能這般潦草。”
葉昭榆:“……”老凡爾賽了。
摩那婁詰看著一身紅裙拽地的小丫頭,唇不點而朱,眉不描而翠,顧盼之際,自帶一番矜嬌威儀之勢。
衣裙上的金飾隨著她的動作叮呤作響,略帶幾分俏皮之感,只見她折纖腰於微步,呈皓腕於輕紗。
一顰一笑,皆是風華。
他俯身將她散在胸前的青絲別在耳後,抬手摸了摸她的頭,輕喃道:“委屈郡主了,待郡主它日出閣,我定以西域最高禮儀相送。”
“一言為定哦。”
“一言為定。”
窗外萬里飛雪,將蒼穹作洪爐,熔萬物為銀白,而屋內暖意充盈,薰香嫋嫋,瀰漫著一抹旖旎。
摩那婁詰垂眸看著小丫頭潔白的肩頭,指骨如玉的手覆了上去,輕輕描摹,觸感溫潤,像是摸了一塊暖玉。
一股電流自肩頭傳遍四肢百骸,葉昭榆睫毛輕顫,咬了咬唇,低聲開口,“別,別摸。”
摩那婁詰看她一眼,抬手將刺具拿在手中,指尖點了點她的左肩,“確定刺在這裡?”
“嗯,青龍,白虎你選一個,要好看的。”
摩那婁詰輕呵一聲,俯身低頭,墨髮散在她的枕邊,幽幽開口,“郡主別無選擇,肩上只能被刺上血狼王。”
那是他的圖騰。
葉昭榆頓時一驚,“差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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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肩微微傳來一陣刺痛,像是被螞蟻咬了一口,倒也稱不上疼。
她緊繃的身體頓時放鬆下來,拿起旁邊的頭髮把玩,整個人籠罩在高大的身影裡,熱氣突然噴灑在她的頸肩,她猛然將手握緊。
頭皮一疼,摩那婁詰看了一眼她手裡握的頭髮,該是被弄疼了。
他頓時將手又放輕了些許,眸色認真,眉間似聚集了淵嶽宏偉之氣勢,一顰一蹙皆是浩然,他一點一點將點墨刺下,最終織染出自己的狼王。
葉昭榆側頭,兩人離的極近,她一眼便看見了他的骨相,頓時彎眸一笑,讚歎道:“少主的骨相極佳,世間少有。”
她隨賀叔學的玄門之術,但只會點皮毛。
摩那婁詰哼笑一聲,上次為他摸骨,這次又想替他看骨相?
“怎麼個極佳法?”
“帝王骨,天成絕作,萬古不朽。”
摩那婁詰身形一頓,隨後哈哈大笑起來,肆意且疏狂,手中刺具竟半分未錯,只聽他嘲弄十足的開口。
“小丫頭,你可知什麼叫一將功成萬骨枯,帝王骨,滿地殤,立在那萬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