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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尾輕挑,抬手將她手裡的肉串拿走,“你覺得呢?”
“那當然是能啦!”
葉昭榆抬起三根手指頭伸在他眼前,語氣嚴肅,“少主,看清楚了,這可不是普通的手指頭,看這筆直的走向,看這纖細潔白的質地,定不是世間凡品,所以,它是幾?”
烏藉:“……”
那迦:“……”
摩那婁詰輕呵一聲,抬手將肉串塞回她手中,“三根。”
“賓果!答對了,獲得獎勵一個。”葉昭榆順手又把烤肉塞了回去。
摩那婁詰:“……”
這時,石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身披黑色連帽外袍的高大身影走了進來,周身氣勢冷厲。
葉昭榆朝著那人看去,只見那人猛然單膝跪地,右手撫肩,對著摩那婁詰一禮,“參見少主!”
摩那婁詰垂眸看著地上的人,面容沉靜,音色肅然,“阿坦勒,辛苦了,起。”
阿坦勒起身將連帽摘下,露出一張硬朗剛毅的臉,碧眼看著自家少主激動萬分,“我就知道,吾主萬壽無疆,怎會被那些賊子殘害。”
他不負眾望的守住了少主的局,更等到了少主回來親自收盤。
摩那婁詰低頭笑了笑,血色眼眸中閃過一抹殺意,音色幽冷,“本少主回來了,他們便該走了。”
葉昭榆看了他一眼,隨後低聲開口,“我先出去玩會兒,等會兒再來找你。”
他們應該要密謀大事,她一個外人在這裡不合適。
摩那婁詰點點頭,不想讓那些腌臢的事情汙了小丫頭的皎潔,隨即示意烏藉跟著。
等葉昭榆離開後,摩那婁詰把玩著手中的黑子,大馬金刀的靠坐在椅子上,周身肅殺之氣不住的湧動,讓本就壓抑的石室氣壓更低。
他眸色微斂,幽幽啟唇,“如今王宮形勢如何?”
“大部分人都已經被換成了我們的人,只餘一小部分是那禿驢的人,在暗處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不敢動作太大,怕打草驚蛇。”
“無礙,時機到了,他們就算是驚了,那也晚了。”
那迦輕輕撥動念珠,眸光微動,溫聲開口,“今日國師登門拜訪三十六國國主,皆被拒之門外,國師會看出端倪嗎?”
摩那婁詰輕捻著棋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都在為本少主的死傷懷呢,情有可原。”
他們想默默地給他表態,不會站在那禿驢的一邊,想為他俯首。
可這裡面有幾分是真呢?
闔門看戲,各懷鬼胎。
他若真的死了,這戲便到達了高潮,該擊節稱讚,該拍案叫絕,隨後揭竿而起。
他若是假死,這戲便跌入了低谷,該搖頭嘆息,該默默不語,隨後獨善其身。
可天下沒有這麼便宜的事,他親自搭臺唱戲,不留下點東西,可走不了哦。
摩那婁詰目光流轉,搖曳的燭光在他眼裡明滅可見,眼底像是一泓深潭,讓人看一眼便能斃溺在那裡。
“那些大臣可還聽話?”
“大臣如今分成了兩派,一派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您的死訊,每天竭力討好於我,一派以於耶王為首,不願接受您的死訊,想方設法的調查您的死因,我認為這一派可留。”
摩那婁詰點點頭,隨後又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興味,音調不急不緩,“那老東西呢?”
阿坦勒自然清楚少主問的是誰,頓時大笑開口,“少主放心,君主正在王宮地牢好好待著,那是死囚之地,花樣多著呢,不會讓他寂寞。”
摩那婁詰彎唇笑了笑,散了滿身的殺意,鴉色長髮隨意垂在身後,姿態慵懶華貴,“這王宮,如今他是客,好好招待。”
蓮池邊,葉昭榆和烏藉正支著凳子坐在旁邊釣魚,又是一時風雪遞進,層層飛花。
烏藉看了一眼身上披著蓑衣,快把自己縮成一顆球的人,眼角抽了抽,“這魚是非釣不可嗎?”
“你,你懂個屁,主,主打的就是一個意境,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葉昭榆冷的牙關咯咯作響。
烏藉翻了一個白眼,“我看你是閒的。”
“但凡這寺裡有其它的娛樂裝置,本郡主也不會在這裡釣魚,要不我們不釣了,我們去偷聽他們密謀大事?”
剛剛要是厚著臉皮留下來就好了,她有那麼一點點興趣。
權謀耶,大型狼人殺現場,狼人與狼人之間的巔峰對決,看哪個能殺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