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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了,嗯?”
葉昭榆揉了揉被他彈痛了的額頭,頓時疼的齜牙咧嘴起來。
隨後她杏眼一彎,倒了一杯熱茶遞過去,理直氣壯地開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白馬飾金羈,連翩西北馳,挽弓射蒼狼,翻手覆廟堂,這霸氣威儀之姿,我多看幾眼怎麼了?”
摩那婁詰輕笑一聲,抬手扯了扯她的臉,近日陰雲遍佈的心緒散開,輕啟薄唇,“你還理直氣壯起來,不好好在玄音寺待著,跑到這裡做甚?”
葉昭榆連忙挽救回自己的俊臉,捂著臉頰開口,“少主明日便要高居廟堂,本郡主當然是來提前恭賀的。”
摩那婁詰微微挑眉,琉璃色的眼眸輕抬,勾了勾唇,“賀禮呢,怎空手而來?”
葉昭榆頓時朝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那本郡主還真帶了。”
“如若是我西域的東西,郡主便不必拿出來了,本少主不缺那點東西。”
“誰說是你西域的東西了?”
葉昭榆拍了拍手,頓時藏在暗處的樂手冒出頭來,又吹又打,群歌競作,絃音不絕。
她變戲法似的從袖子裡拿出兩個紅手帕,頓時小碎步扭起來,紅手絹轉的溜圓。
場面一度喜慶無比,堪比年會現場,慶賀在坐之人喜大普奔。
少主什麼場面沒見過,只是小小的吃驚了一下,而後覺得新奇無比。
西域以舞樂傳名,人人能歌善舞,舞姿或妖嬈或聖神,倒是不曾見過這般歡快活潑的舞步。
充滿了人間煙火氣,眼前彷彿有春耕秋收,夏忙冬藏的畫面,人間百態也不過如此。
葉昭榆扭的無比自信,舞不會跳,這秧歌她還不會扭?
這不挺簡單的嘛,看她這小手帕轉的溜圓,然後她就眼睜睜的看著紅手帕飛旋出一個完美的弧度,然後端端地蓋在了鼓手的頭上。
四周瞬間靜默,她嘴角的笑一僵,這手多半是廢了。
她僵硬的轉過頭來,看著幽幽盯著她的人,扯了扯嘴角,“這是保留節目,少主要不要去掀個蓋頭,開心一下?”
摩那婁詰:“……”想掀你的頭蓋骨,奉上?
摩那婁詰背手走在長廊中,寒風吹起他的衣襬,風雪盈袖,寂寥無聲。
他的周身彷彿籠罩著一層幽冷的華光,誘人前往,卻又被他周身的寒意逼退。
肅殺而威嚴,清冷而矜貴,如遠山般沉穩神秘,卻又無人能抵。
巡夜的侍從見之,紛紛行禮跪拜,明日,他便是整個大漠的領主了,是他們每個人臣服的物件。
摩那婁詰側目看向阿坦勒,沉聲道:“如今三十六國國主之位空懸,阿坦勒,你可有舉薦之人?”
阿坦勒眉鋒銳利,碧眼眯了眯,思索了片刻後開口,“各國的情況我大致有所瞭解,心裡也有可選之人,只是他們的具體品行還不是很清楚。”
摩那婁詰斂眸沉思,國不可一日無主,既然那些老東西歸西了,那便讓新的能人之輩頂上去。
作為國主,底細須得清白,無作奸犯科之舉,無欺壓百姓之行,有掌管一國之力。
“讓畫殷即刻帶著他的人去三十六國排查,將人儘快篩選出來。”
畫殷乃昭冥司十八獄主,諸獄主之首,其手段與能力都不是一般人可比擬。
有他前去摸底,不怕查不出他們的底細。
“是!”
“對了,世家大臣近日做些什麼,交給他們的任務可完成了?”
聞言,阿坦勒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將自己的所見所聞說與自家少主聽。
最後還補充道:“平日見他們一肚子墨水,彈劾這彈劾那的,現在讓他們幹個正事,才發現他們是造謠的一把好手,還親自下場當起了說書先生,造謠傳謠玩的不亦樂乎,再過不久,少主你都快被他們傳的天上有地下無了。”
摩那婁詰:“……”
摩那婁詰抬手捏了捏眉骨,他能指望他們幹個什麼?
隨後阿坦勒收了笑意,看著少主,沉聲開口,“他們也算是聰明,知道將來的幾十年都是您來統領大漠,不想君民之間帶有隔閡,從此刻起便極力來維護您的聲名,不在世人眼裡落得“殘暴”二字,至於那些揹負罵名的反賊,也算是他們為維護西域和平穩定出了最後一份力了。”
“殘暴?”
摩那婁詰輕笑一聲,眸色慵懶,墨髮散在風中,他步伐閒散的往前走。
“便落得這兩字又如何,吾平生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