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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的在人前宣揚,妄想整個西域信奉他的佛法,更妄想替代眾人心中對他的信仰!
他怎麼敢這麼做,西域信眾是不會答應的,他的變法是不可能成功的!
“兀兀不修善,騰騰不造惡,寂寂斷見聞,蕩蕩無心著,師尊,你心生執著,丟失本真,禪心早已不在,就連信仰都成了夢幻泡影,你到底在求什麼?”
我在求什麼?
我在為沙門的盛世奔波,在為佛法的弘揚奠基,在為蒼生皈依做努力!
你說我在求什麼!
那迦搖了搖頭,眼中滿是痛惜,“你在為你的慾望奔波,以他人的一生為基,攀登慾望的高塔。
你久居高位慣了,沒有了憐憫世俗之心,沙門也不需要用你的方式弘揚。”
烏吐剋死死的盯著他,憤怒的大吼,你懂什麼,你懂什麼!
你要是見過沙門的盛世,你就不會讓它如今日這般居於世俗權利之下。
它本該高於世俗並且凌駕於世俗之上,卻一朝被人拉入神壇,屈居於王權之下,我怎麼能不將它再次送上去!
那迦嘆息一聲,輕撥念珠,“昔日你們謀劃一切,將師兄強行拉入死局,致使佛門傾覆,王室罹難。
如若沒有當初的算計,怎會釀成這樣的慘劇,是你們親手將沙門拉下神壇,如今卻要將錯怪在他人身上,何苦來哉。”
烏吐克瞳孔一縮,全身顫抖起來,是他們親手將它拉下神壇?
是他們將神權弄丟?
是他們自己造就瞭如今這般局面?
烏吐克一下癱倒在地,陷入無盡的痛苦與絕望中,眼中流出血淚。
原來是他弄丟了神權,是他將沙門給毀了,一切都是他!
看著癱倒在地的人,那迦心裡萬分疼痛,昔日,他真的有過真心,真的誠心待人,真的傳道授業解惑。
可是他遇見了慾望,欲太美好太誘人,迷住了他的心神,使他一葉障目,自此萬劫不復。
“師尊,你可悔過?”
烏吐克倒在地上,滿臉是淚,彷彿被抽掉了所有生氣,他看著虛空中的圓月,慢慢閉上了眼睛。
悔。
那迦雙手合十,淚滴砸下,落入微塵,“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此後種種,譬如今日生,師尊,好走。”
今夜,他渡了他最想渡的第二個人。
摩那婁嚴看著突然倒地不起的人,頓時十分渴求的看著那迦。
殺了我,殺了我啊!
他不要生不如死的活著,他不要這樣活著!
那迦朝他看去,雙手合十,“你與師兄生死相連,我既渡不了他,又怎能來渡你?”
他隨後俯身,將倒在地上的人抱起,踽踽前行在黑夜中,身姿清倦,慈悲滿身。
幽暗的夜色裡,一盞金箔蓮燈隨著一位法師寂滅了。
王宮寢殿,摩那婁詰身著玄色寢衣,墨髮披散,坐在窗前落子,看著面前的棋局,眸光沉靜。
他思索了良久後,抬手落下一子。
對面的人瞬間立起身來,大笑三聲,“哈哈哈,你輸了,嘖嘖,你也有今天啊,快把手伸出來,讓我抽一下!”
摩那婁詰睨她一眼,將手遞過去。
葉昭榆頓時喜笑顏開,撩起他的衣袖,將兩根手指伸在嘴邊哈了一口氣,然後一下抽在他的小臂上。
隨後還得意朝他一笑,“是不是很疼啊?”
摩那婁詰輕呵一聲,將衣袖放下,跟小貓撓癢一樣,何來的疼?
“這五子棋是郡主發明的?”
葉昭榆頓時謙虛一笑,“不是我發明的,但是是我傳播的,是不是很好玩?”
摩那婁詰繼續輕呵一聲,稚子的把戲罷了,倒是不需要多少腦子。
剛剛初初接觸,不明白其中規則,才讓她鑽了空子,接下來想贏他,可難了。
葉昭榆自信十足,將棋子撿回來,朝他招招手,“快來快來,讓我好好虐虐你。”
摩那婁詰挑眉,懶洋洋地坐過去,看她一眼,“郡主,等會兒哭了,我可不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