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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嘴角,上面還有微微的刺痛,舔了舔泛紅的唇,看著對面抱臂看著他的人,哼笑一聲,“攝政王這般急不可耐?送上門來讓本將軍恩寵。”
黎宿絲毫沒將他的無禮放在心上,撫了一下被他攥皺了的衣袖,看著他,微微一笑,“將軍滋味甚好,本王愛不釋手,若是你願留下來,定當榮寵不斷。”
葉問荊冷笑一聲,隨後運起輕功,飛身離開,“可惜了,本將軍只愛嬌滴滴的美人,攝政王雖貌美,卻比冷劍還硬,不是本將軍的菜。”
“王,追不追?”近侍俯身詢問。
黎宿背手而立,面容沉靜,看著幾息之間便消失在夜色中的人,淡聲開口,“不必,由他去吧。”
“敵軍將領來襲,可否需要稟告女帝?”
黎宿瞥她一眼,隨後轉身向著寢宮走去,音色微冷,“就算稟告了,又能耐他何?是想再次挑起戰火,讓百姓惶惶不安?”
近侍一下沉默,女帝忌憚王許久了,此次進犯中原,王不贊同,兩人為此在朝堂之上大吵一架。
而後女帝強行下旨,讓王領兵前去作戰,屬實膈應人。
“那王就這麼讓人給跑了,多虧啊。”
黎宿舔了一下唇瓣,鳳眼眯了眯,音色低沉,“半年之後便是中原宴請各邦,修葺四海關係之時,到時候再去抓人。”
“要是他在這期間有了別的狐狸精怎麼辦?”
黎宿看她一眼,眼裡勢在必得,哼笑一聲,嗓音略啞,“他只能是本王的貴君。”
夜色朦朧,星光黯淡,一隊人循著夜色策馬出了南坻城門,順著官道,日夜不息的一路北上。
一晃眼,一個多月便過去了,盛京中充斥著年味,寒辭去冬雪,暖帶入春風。
古色古香的房間中,女子端坐在銅鏡前,四周立著許多侍女,手中端著無數華麗的頭面,老嬤嬤正細細為其描眉。
三千青絲如瀑般散落在身後,眸眼似水杏,玉肌伴輕風,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
幾刻鐘後,嬤嬤停了動作,看著銅鏡中的絕代佳人,滿意的點點頭。
妝罷立春風,一笑千金少。
“郡主,走吧,陛下與侯府眾人早已等在城門口迎您了。”
“好。”
江涵雁影梅花瘦,四無塵、雪飛雲起,夜窗如晝。
少年堂前舞劍,劍嘯九天,勢如飛鴻,步伐悠然且鏗鏘,面容靜默且孤傲,像是摘星郎,又似雲鷹將。
一女子大馬金刀的坐在殿上,悠然自得的欣賞著少年舞劍,眸光幽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還真放的下身段,將軍舞劍,倒是難得一見。
舞樂散去,少年提著劍朝著上位一禮,隨後悠然離開,步伐散漫且有力。
少年鼻樑高挺,雙唇輕抿,一幅堅毅果敢之姿,臉龐線條分明,顯得硬朗而英挺,如瓊枝一樹,栽於黑山白水間,挺拔而勃發。
他剛來到後院,一人步伐匆匆的朝他走來,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什麼,隨後將手中信函遞給他。
他面容一怔,隨後連忙拆開信函看了起來,眼中盈滿激動與喜悅,雙唇微微顫抖,良久後啞著嗓子開口,“備馬,回京!”
“是!”
剛走了幾步,身後便悠然傳來一陣肅然沉穩的女聲,帶著久居高位的霸氣威儀。
“葉將軍紆尊降貴來我王府當起了小廝,本王還未好好招待一番,如今這便要走了?”
葉問荊身形一頓,轉過身來,看著站在不遠處背手而立的女子。
著一身黑色長袍,三千青絲被一支暗色髮簪高高挽起,英姿颯爽,一幅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之態。
他眉頭一挑,嘴角噙著一抹笑,帶著一股軍痞的意味,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攝政王好眼力,本將軍易容成這樣還能被你看出,看來是對上次戰敗至今還耿耿於懷。”
黎宿也不惱,撣了一下肩上的落雪,一雙鳳眸直直落在他的臉上,輕呵一聲,“慘勝也算是勝?本王征戰多年,還未將慘勝掛在嘴邊。”
葉問荊臉色一沉,目光碌碌的看著她,那一戰確實是慘勝,若不是賀叔帶兵前來支援,他也脫不了身,又何來勝利一說。
他不欲與之糾纏,抬眸看著被奉為南坻戰神的女子,朗聲開口,“本將軍有事在身,便不與攝政王寒暄了,它日戰場再見,本將軍再好好向你討教。”
說完不等對方回應,飛身向著牆外掠去,剛剛收到曹永的信函,阿榆已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