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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晚來看你的時間也到了,三日後我會再來看你,然後幫你解脫,好不好?”
“好。”
近日,大理寺熱鬧無比,前腳進了一個吏部侍郎,後腳吏部尚書便跟著進來了。
果然,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蕭如曄看著手中的供詞,眼眸一寒,抬眸掃向跪在地上的吏部尚書,抬手將供詞摔在他臉上。
“你當真是狗膽包天!濫用職權,構陷忠良,竟然暗自培養死士,為你除掉仕途上的阻礙,最後竟然敢將手伸向定安侯府!”
尚書連忙磕頭喊冤,抱著蕭如曄的腿痛哭流涕。
蕭如曄抬腳將人踹開,厲聲呵斥,“裴朝已經交代了,是你派人將盛安郡主綁了,企圖謀害於她!
郡主失蹤的訊息也是你讓人傳去的邊關,企圖擾亂軍心,讓葉將軍死於戰場,這樣一來,侯府再也沒有後輩來挑起侯府的擔子,最終侯府只會走向沒落!
你掌管著整個官員的調動,竟然敢利用職權,將自己的人安插在各個地方,你到底想幹什麼,是想謀反嗎!”
罪行被一件件揭露,吏部尚書一下癱軟在地,隨後滿眼瘋狂,咬牙切齒道:
“裴朝!是我給了你入仕的機會,你不報答我也就算了,你竟然敢背叛我!竟然敢背叛我!”
蕭如曄眸色冷厲,抬了抬手,獄卒連忙走過去將人帶走。
吏部尚書立刻掙扎起來,大叫道:“我不服!我精心謀劃多年,眼看就可以叱吒朝堂,他為何要背叛我,為何要……”
蕭如曄抬手按了按太陽穴,拿著供詞進了皇宮。
濯纓軒內,摩那婁詰靜靜地坐在鞦韆上,紅衣飄搖,冷風撩起了他的墨髮,露出耳邊的紅穗。
他垂眸看著地面上的薄雪,目光幽深。
不作王侯,獨守京華。
那為何又折了腰,丟了節,做了那奴顏屈膝的小人?
葉昭榆這一覺睡的哪哪都不舒服,全身都疼,她擰著眉,哼哼一陣,隨後才悠悠轉醒。
剛起身便看見床前站著一個紅色身影,長髮飄飄,她眼睛一下瞪大,“啪”的一聲又倒了回去。
摩那婁詰:“……”
摩那婁詰看著偷偷拉著被子,將自己蓋起來的人,嘴角抽了抽。
隨後抬手將人從被子裡薅出來,氣笑了,“本君長的就這麼像惡鬼?”
一聲尖叫瞬間卡在葉昭榆的嗓子裡,她睜開眼睛看著熟悉的身影,頓時抬手撫了撫胸口,將尖叫嚥下。
“我靠,嚇死寶寶了,本郡主還以為是哪個厲鬼來找我索命呢!”
摩那婁詰睨她一眼,隨後走過去倒了一杯熱茶遞給她。
葉昭榆接過杯子連忙灌了幾口壓壓驚,隨後抬眸看向坐在她床邊的人。
下頜線緊繃,深邃冷峻的眉眼間帶著幾分冷怒,周身的肅殺之氣還未收斂乾淨,帶著幾分暴虐冷戾。
她頓時一挑眉,笑著開口,“這是誰惹我們君主不快了?”
摩那婁詰抬眸看她一眼,眸光微動,隨後沉聲開口,“若是有人覬覦你的東西,你會怎麼辦?”
葉昭榆一下立起身來湊過去,兩個眼睛瓦亮瓦亮的,興奮開口,“快說說,是哪個不要命的人敢覬覦君主的東西?”
很勇嘛,連西域君主的東西都敢搶。
摩那婁詰:“……本君說的是假如。”
“好嘛好嘛,是假如,那你說說看,是哪個不要命的人敢覬覦假如的東西?”
分明就是無中生友嘛,她懂~
摩那婁詰抬手捏了捏眉骨,隨後沒好氣的睨她一眼,“本君是問你解決的辦法,沒讓你問是誰。”
葉昭榆坐在床邊,蕩著白皙小巧的腳,歪頭想了想,悠悠道:
“覬覦這個詞本身就帶了幾分不禮貌,想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那我們也沒必要客氣了,直接當面警告,不要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若是警告無效,那便手動的教他做人,讓他知道覬覦別人東西的下場。”
摩那婁詰看著一臉認真的小丫頭,青絲散在胸前,臉上帶著幾分久睡的酡紅,像是熟透了的櫻桃,帶著幾分誘人的香甜。
他鬼使神差的抬手碰了碰她的臉頰,燙的他驀然收回手,心跳都漏了幾拍。
明明,明明以前不會如此。
他的心境堅定,不會輕易動盪,為何今夜偏偏亂了心緒,像是有野火燎原。
葉昭榆奇怪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