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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良久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為何……有兩盞?”
葉昭榆低頭用手擋著四面吹來的風,生怕阿拉丁還沒答應她的願望,燈就滅了。
聞言,頭也不抬的開口,“當然是替少主你也點了一盞,過節嘛,圖個吉利,不信神,信自己總可以了吧。”
摩那婁詰看著那小丫頭越發順眼,剛想承了她的願望,沒曾想一陣寒風吹來,“撲哧”一聲,腳下的燈滅了一盞。
只聽她指著滅了的燈大喊,“少主,你的燈滅了,看來你不太適合信你自己,太強人所難了。”
反正滅的絕對不可能是她的燈!
摩那婁詰:“……”家暫時就別想回了。
“師兄。”
一聲輕喚自身後傳來,摩那婁詰頓了一下,隨後轉身,琉璃色的眼眸落在不遠處身姿清雋的法師身上。
法師目光清潤,周身澄澈,不染纖塵,他朝法師點了點頭,“好久不見,那迦。”
葉昭榆雖然聽不懂二人在說什麼,但她認識對面手持佛珠的年輕法師,就是那天在高臺之上講經說法的人。
她扯了扯摩那婁詰的袖子,低聲開口,“不介紹介紹?”
原來他就是那個逆風執炬的法師,高臺之上端重莊嚴的講經說法,動容無數人。
他怎會沒有信徒,明明那些人早已傾倒於他,只是此時還未看清自己的心境。
摩那婁詰領著她隨著那迦往裡走,音色暗啞,“那迦法師,等會訓誡你的人。”
寺內紅牆青瓦,香火繚繞,簷角吊著紅絲風鈴,風一吹,傳來陣陣清響。
比丘正做著晚課,她們繞過一個巨大的蓮花池來到正殿。
摩那婁詰一進去就解了大氅坐在上位,那迦倒了兩杯茶遞來。
葉昭榆起身接過,看了一眼面容清峻,眉眼間帶著慈悲的人,暗歎一聲,果然是出家人,滿身的悲天憫人。
那迦手裡捻著持珠,看著摩那婁詰淺淺一笑,嘴角的弧度溫潤,“師兄今日怎麼有空過來?”
多年來,除了舊疾發作,他未曾主動來他這裡。
今日離病發還有幾天,現在就來倒是稀奇。
摩那婁詰停下轉茶盞的動作,用下巴指了指旁邊喝茶的人,“那小丫頭今日及笄,帶她來聽你念唸經,算是有了長輩訓誡,差不多全了禮數。”
那迦有些詫異,以他師兄的性子,何時在意過他人的瑣事?
他側頭看向紅衣小姑娘,眉眼乾淨,不染俗欲,認真喝茶的模樣,亦如剛剛蹲在地上說著信奉他師兄的模樣。
他不禁莞爾,是個純粹討喜的人。
葉昭榆一邊喝茶,一邊聽著他們的鳥言鳥語,正聽的起勁,頭便被敲了一下。
懶洋洋地聲音自頭頂傳來,“過去聽法師訓誡。”
她走過去,那迦眸色清淺,朝她雙手合十一揖,眉眼含笑的指了一個蒲團,音色清潤,“女檀越請坐,小僧為你講些經文。”
葉昭榆坐下後,他隨後也坐在蒲團之上,白色通肩袈裟散在周身,猶如蓮華怒放,聖潔而莊嚴。
他語調頓挫的先用梵語講一遍,隨後換成漢話用一個小故事引入,而後再說經文。
音調律動,如春雨落地,萬物復甦,葉昭榆不禁聽的有些入神。
等講經結束,好似只是彈指一瞬,又像是已過千年。
葉昭榆通體舒暢,她覺得自己的心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淨化。
不說四大皆空,單說她把少主從出千的黑名單裡放了出來,就證明法師是多麼的厲害,她是多麼的有悟性。
她一抬頭,好傢伙,正殿中一個人都沒了,法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
怪她剛剛頓悟的太入神,連人沒了都不知道,她立馬起身往外走。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