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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凳子上摸了摸摔疼了的腿,喃喃道:
“剛剛明明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怎麼一出去便沒人了?”
一道黑影匿在遠處的夜色中,略帶渾濁的眼睛看著玄衣公子緩步離開,身後跟著數只雄鷹,盤旋不散。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郡主好手段,竟然讓大漠的鷹犬跑到了中原來。
不知,他是何身份?
明月高照樓臺,流光幾經徘徊,落在了一處閣樓中。
只見窗前立著數只陶俑,正目光直直的盯著睡在床榻上的女子。
床上的人睡的並不安穩,額頭上冒著虛汗,身體不停地亂動著,像是要擺脫什麼似的。
她猛然驚醒,睜著圓潤的眼睛看著熟悉的床幔,微微喘了喘氣。
“嚇死了,差點就被殭屍吃掉了腦子,還好我跑的快。”葉昭榆坐起身來,撫著胸口嘟囔道。
一轉頭,便與窗臺上的數隻眼睛對上,頓時嚇的她一個哆嗦。
待看清是她放的陶俑後,她撫了撫胸口,罵罵咧咧的起身給它們轉了一個方向。
“我就說嘛,怎麼做了這麼恐怖的一個夢,原來是你們搞的鬼。”
她是怕鬼,但這裝神弄鬼的鬼,她能一拳一個。
手一滑,一隻陶俑瞬間掉在地上,發出一陣巨響。
屋內猛然間衝進來了數道身影,紛紛拔刀而出,鋒刃在月光下一閃而過。
葉昭榆看了一眼地上,又扭頭看了他們一眼,眨了眨眼睛,“要是沒事,大夥還是散了吧。”
暗衛:“……”
烏藉打了一個哈欠,額頭上的狼牙額飾歪歪斜斜的掛著,抬眸瞪她一眼,“大晚上的,你折騰什麼呢?”
葉昭榆彎腰將碎片撿起,幽幽開口,“是它們先折騰我的,讓我被噩夢嚇……”
她話音一頓,目光怔怔的看著手中透過月光的瓷片。
烏藉看了一眼突然頓住的人,蹙了蹙眉,“你又怎麼了?”
“藉將軍,去給我買幾個陶俑回來。”
烏藉嘴角一抽,“大晚上的,我上哪去給你買?”
次日一早,摩那婁詰攜著滿身寒氣歸來,抬腳上了閣樓。
晨起的水霧沾溼了他的髮絲,貼在白皙的脖頸上,呈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豔。
推開門,抬眸便看見拿著幾塊瓷片,眼下一片烏青,看的入神的人,微微挑了挑眉。
“在看什麼?”
葉昭榆怔了一下,抬起熊貓眼看清來人後,瞬間湊了過去,將瓷片放在他的手裡,語氣輕快。
“看看,和普通陶瓷有何不同?”
摩那婁詰拿著瓷片摸了摸,緩聲道:“質地比普通的瓷片更加細膩通透。”
葉昭榆瘋狂點頭,隨後房門被推開,烏藉抱著幾個陶俑走了進來,先朝著他們君主一禮,隨後抬手將手中東西遞給她。
“喏,給你買回來了。”
葉昭榆接過一個陶俑掂了掂,嘴角一彎,隨後抬手將它摔在地上,“啪嗒”一聲,碎片頓時濺了一地。
“你這是幹什麼?”烏藉奇怪的看著她。
明明昨晚非要要,現在給她買來,又摔了作甚?
“藉將軍,你來看看,你手上的陶俑與窗臺上的陶俑有何區別?”
烏藉走到窗前,隨意拿起了一個,頓時眼睛一亮,“這個好輕!”
“再將兩個的碎片對著光比比。”
烏藉照做,一手拿著一個瓷片對著光比了比,褐白分明的眼睛盯著兩個瓷片,鬱悶道:
“都是陶俑,怎麼兩個還不一樣啊,一個透光,一個不那麼透光?”
葉昭榆拿起桌案上的濃茶淺呷一口,頓時苦的眯了眯眼睛,隨後看他一眼,悠悠開口,
“正常,一個是用粘土做的,一個是用骨灰做的,兩者當然有一定的區別。”
“啪嗒”一聲,烏藉手上的瓷片一下掉在地上,目光幽幽的瞪著她。
葉昭榆朝他咧嘴一笑,“安啦,本郡主昨晚還抱著它們研究了一宿,這不也沒什麼嗎?”
摩那婁詰輕笑一聲,抬手將她散在臉側的髮絲別在耳後,看了一眼她眼下的烏青,緩聲開口,“研究出了什麼?”
葉昭榆又端起手邊的濃茶喝了一口提神,吊著兩個熊貓眼開口。
“陶瓷與骨灰瓷的區別在於,由於摻了大量骨灰,骨瓷質地輕盈細膩,重量比普通陶瓷要輕上許多,並且細膩的質地使其透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