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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度的人,你若是再敢與其他男子私交甚密,本君就將他的皮扒下來,給我們阿榆做燈籠玩。”
葉昭榆嘴角一抽,連忙給人順毛,“我錯了我錯了,以後再也不逾矩了。”
“既然知錯,那便補償本君。”
“君主想要什麼補償?”
“從今往後,你的閨房當有本君一席之地。”
葉昭榆:“……”怎麼感覺她被套路了。
午時一過,蒼穹果然放晴,碧空如洗,滿城煙緋,江上水霧浩淼。
葉昭榆坐在烏篷船上,抬手撩開伸入江面的垂柳,笑著看向身邊的人。
“怎麼樣,我中原是不是山河秀麗,一點也不遜色你們大漠風光。”
摩那婁詰抬眸看著繞水而建的小鎮,寧靜悠揚,隨便的一處風都婉約到了極致,帶著江南女子的溫柔小意,熨帖十足。
他彎了彎唇,眸色清淺,“你中原風姿乃千般變換,我大漠自是比不過,但勝在淳樸,自由。”
葉昭榆點了點頭,彎眸笑了笑,“那確實。”
烏藉蹲在船板上,抬手摸了摸從江底下漂上來的水藻,涼涼的,滑滑的。
他抬眸看向葉昭榆,驚奇道:“這個,這個好好玩!”
搖船的老翁被他的反應逗笑,悠悠開口,語調抑揚婉轉,頗具靈秀悠揚之感。
烏藉眨了眨眼睛,一個字也沒聽懂。
摩那婁詰輕笑一聲,隨後替他與老翁攀談,語調頗具儒雅倜儻之感,將軟水江南的腔調拿捏的分毫不差。
氣質清貴高雅,儀態端如青嶽,認真的聽著老翁說話,時頷首,時笑答,禮儀極好。
像是哪家底蘊深厚的家族教出來的清貴公子,泛舟江上,順流千里,挑動芳心。
葉昭榆看著與人相談甚歡的紅衣公子,彎唇笑了笑,隨後替烏藉翻譯道:
“老伯說,你剛剛抓的那個水藻可食,將它與鱸魚一起下鍋,味道鮮美無比,此時來上一碗,剛好可解連日陰雨帶來的煩悶。”
烏藉眼睛一亮,“那我們回去多抓一點,再買一條鱸魚燉湯喝!”
“不用,前面啥都有,就需要我們出點力氣。”
晨光熹微,透過水霧繚繞的閣樓照來,驚醒了睡夢中人。
葉昭榆感受著纏在腰間的手,嘟囔一句,隨後又將臉埋進他的臂彎,避著光繼續睡。
微風輕起,四周床幔飄揚,透過朦朧紗霧,可以看見床上兩人相擁而眠,寢衣交疊,黑白相撞,極盡溫馨。
適時,一雙琉璃色的眼眸緩緩睜開,帶著幾分迷濛的水霧,剔透且縹緲,只一眼,便能讓人溺斃在其中。
他低頭看著懷裡毛絨絨的腦袋,彎了彎唇,抬手將人往懷裡壓了壓,音色沙啞,帶著幾分誘哄。
“阿榆,以後都陪你睡,好不好?”
葉昭榆哼唧一聲,在他懷裡蹭了蹭,又沉沉睡了過去。
摩那婁詰眯了眯眼睛,抬手摸著小丫頭的腦袋,垂眸沉思起來。
昨晚為了哄他,她才留他在此歇下,若是想在她的閨房長留,那又該怎般做才好?
微雨拂過樓臺,數枝桃花吐芳,帶來灼灼春色。
早膳過後,葉昭榆百無聊賴的坐在閣樓窗前觀雨,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案前批閱卷軸的人,嘆了一口氣。
“怎麼總是下個沒完,還想著帶你去黎州城玩玩呢。”
“不急,看這天色,下午便會放晴,到時候再去吧。”
“但願如此。”
葉昭榆轉過頭,瞥見放在一旁的信函,抬手拿了過來。
昨天聽門人說,是盛京來的信。
若是太子表哥與她阿爹阿孃的信,會由特殊的信使送來,倒是不會經過門人之手,看來是盛京其他的友人了。
她抬手將信函開啟,只見一枚玉佩陡然滑落在她手心。
她打量了一番手中的青玉淵蝶佩,微微眯了眯眼睛,好像有幾分眼熟。
隨後她將信函中的信紙取出,入眼便是數行端莊秀逸,風神灑蕩的行書。
只見信頭寫到“未經允許,貪慕淵蝶,作以私藏,其心甚鄙,冒昧至書,以求重懲”。
她微微挑眉,將目光落在正文之上,只見上面寫著
“夜宴風波,偶遇郡主身陷險境,其心憂憂,遂失禮相扶,而後郡主被人迎走,留一青玉淵蝶佩於原地,暗起私心,私藏自此。
如此行經,下作不堪,惶惶終日,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