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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昭榆拿起袖子在他臉上草草擦了擦,隨後拎著人往外走。
“走走走,我們去門口看看狗血呸,看看道士呸,看看熱鬧。”
烏藉:“……”她是不是有病!
侯府外,一群人撐著傘圍在門口,議論聲此起彼伏,雨中有無數和尚道士做法。
三人揮桃木劍,兩人撒辟邪符,四人潑黑狗血,數人念消災經……
場面盛大無比,堪稱道門與佛門的聯誼現場,個個將十八般武藝呈上,頓時引的一人叫好。
敲著木魚的和尚們手一頓,與周圍眾人一起,紛紛朝著叫好的人看去。
烏藉頓時陷入眾人目光的包圍中,他嘴角一抽,伸手掐了掐牽著他的衣襬,躲在他身後的罪魁禍首,咬牙切齒道:
“有本事出來叫囂啊。”
“沒本事沒本事。”
烏藉:“……”
等眾人目光散去後,葉昭榆拉著頭上的兩個辮子擋著臉,睜著圓潤的杏眼看著滿地的狗血,輕嘖一聲,“多浪費狗啊。”
烏藉嘴角一抽,抬手將人拎去一旁,怕她再說下去,會被人打死。
“你到底來幹嘛?”烏藉蹙著眉看著她。
葉昭榆目光不停地在做法的道士身上逡巡,眨了眨眼睛,小聲開口。
“我來看看,哪個道士比較厲害,等會兒便讓人將其請去府裡,單獨給我驅邪。”
烏藉抱臂看著她,“你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
葉昭榆杏眼眯了眯,輕笑一聲,“當然是為了,能光明正大地出府。”
烏藉表示不懂,不過她是他見過,除了他們君主,第二聰明的人。
她這麼做,自然又是在算計人。
話說,“我們公子呢?”
他一天都沒見到人了。
“小謝公子啊,他去鳳鳴閣了?”
烏藉皺了皺眉,如今在府裡燒火做飯的清倌便來自鳳鳴閣。
那是黎州城最大的清倌樓,他們君主去那幹什麼?
他抬眸瞥她一眼,“我們公子去那做甚?”
“唔,他去競選鳳鳴閣的頭牌去了。”
烏藉:“……敢不敢再離譜一點。”
“借誰的刀?”
“先借,北幽與南坻的刀,西域若沒有摩那婁詰,天下可共逐之,誰不覬覦西域的富庶呢。
本殿若將西域君主身在黎州的訊息放出,不怕整個四海的兵力不來黎州,他們二人不死都說不過去。
再借,父皇的刀,等他們二人死後,本殿再將訊息傳去朝堂,就說,定安侯府與西域早已串通。
將西域君主藏在府內,假借邦交之名,欲行奪權之事,通敵叛國已久,罪不容誅,當滿門抄斬!”
老者一驚,連忙出聲阻止,“殿下不可,黎州乃我中原疆土,豈能讓它族帶兵圍攻,這,這也是通敵叛國的大罪!”
蕭如頊抬眸看他一眼,嗤笑一聲,“晚了,本殿早已放出訊息,大盛最榮寵的盛安郡主迴歸黎州,得她者,可得中原半壁江山。
北幽為了在四海宴上有足夠的籌碼與我中原談條件,早已揮兵南下,只為生擒盛安。
戰火不久便能燒至黎州,殺一個人也是殺,殺兩個人也是殺,縱使摩那婁詰神功蓋世,他一人,又怎敵千軍萬馬。”
老者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竟然想隻手挑動四海大亂,這簡直荒唐!
“西域君主若真死在了中原,西域定會追責……”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人抬手打斷。
“摩那婁詰一死,西域不足為懼,況且,北幽與南坻定會乘勝追擊,西域自顧不暇,還怎麼與我中原叫板?
屆時,我中原既可隔岸觀火,也可前去分一杯羹,自此,四海之內哪還有西域的名字?”
老者癱坐在地,消化著今夜的內容,他覺得這一切都太瘋狂了。
原本不過是想殺一人,如今他卻想悄無聲息的將四海的戰火燃起。
那日他說,要讓黎州,與郡主同葬,原是早就算計好了,要讓黎州在戰火中消亡。
蕭如頊起身,看著癱倒在地的人,幽幽笑了起來,眼中瘋狂難掩。
“怕什麼,就算是死,也有中原北幽南坻西域之人作陪,不虧。”
隨後不再看他,抬腳便往外走,剛走了幾步又停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人,冷聲開口。
“你既然來到本殿身邊,如今本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