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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說她還小,不能那般。
再回過頭來看她時,確實還小,至少比同齡的西域女子小了一圈,且嬌氣十足,當是承受不住他那般作為。
便想再養養,等養大一點,他要明媒正娶,將她帶回大漠,然後再帶她放縱,尋歡,直至墜入慾海。
聞言,葉昭榆微微一愣,隨後彎唇笑了笑,腦袋在他頸窩蹭了蹭,輕喃出聲,“謝歸哥哥最好了。”
他懂她的顧慮,十五歲的身體,太過稚嫩,如何能承受洶湧的愛意。
她愛他,毫不掩飾,但她也要對她的身體負責。
剛剛那一瞬的情動後妥協,卻是她下了好大的決心。
許是春宵苦短,想放縱尋歡,可更多的卻是那虔誠一舞,過於動人心絃,便想滿足他的所求所念。
可他一直懂她,她動搖的底線,有他為她堅守,互相守望,不負相思。
月色無瑕,透過江上水霧,攪動一池春水。
遠處天光微作,東方既白,花船悠悠靠岸,零星的雨點從天空落下,漸漸淋溼了軟水江南。
不一會兒,一人身披暗紅外袍,由一黑衣女子撐傘,領著九位少年離開。
遠處一雙銳利的眼睛直直盯著雨中那道纖細的身影。
隨著人群走遠後,將目光移至花船上,眸色逐漸幽深。
船內,老鴇搖著扇子來到房門口,耳朵貼著房門,笑眯眯的開口,“公子,可休息好了?”
“備水。”
一道沙啞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帶著縱慾過後的饜足與性感。
老鴇頓時笑的合不攏嘴,“好,好,這就叫人備水。”
她咧著嘴角朝著樓下走,心裡激動無比。
看那反應,是將人拿下了。
嘿嘿,大盛最尊貴的郡主被她樓裡的人拿下,看來她以後便能在黎州城橫著走。
不過……
她回頭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話是這麼說,可他要是活不久怎麼辦?
隨著天光大亮,郡主夜宿花船的訊息傳遍全城,眾人紛紛來到鳳鳴閣張望。
不是想一睹絕色,而是在賭那人在見過郡主後,能否活過今晚。
煙雨霏霏,漫過青石瓦巷,在烏篷船上上停留,隨著漁歌唱晚,慢慢遠去。
摩那婁詰身著雪白裡衣,外披一件暗紅衣袍,斜靠在窗前,琉璃色的眼眸穿過雨簾,落在忽明忽暗的晚霞上。
料峭春風一吹,瞬間驚起了周身墨髮,露出脖頸處星星點點的紅痕,一直蔓延進微敞的胸口。
耳邊藍玉吊墜閃爍,慵懶的目光慢慢落在樓下披著蓑衣的人身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金色護腕,輕輕勾起唇角。
沉不住氣啊。
白梨搖雪,雨打青瓦,發出一陣淅淅瀝瀝的輕響。
葉昭榆穿著一件白色裡衣,懶洋洋地躺在軟榻上,青絲散在枕上,不停地揉著大腿。
無奈的輕嘆一聲,眨了眨眼睛,小聲開口,“色胚,就不該縱容他!”
玩的挺花啊,竟然錮著她的雙腿……
“你怎麼了?”烏藉端著一碟糕點從屋外走來,看她一眼,鼓著腮幫子開口。
葉昭榆思緒一頓,立刻收回腿,訕訕一笑,“沒事沒事,就是被撞了幾下。”
烏藉將碟子遞過去,咬了一口手裡的糕點,含糊開口,“那些人今夜便會行動,我們要去幫忙嗎?”
葉昭榆拿過糕點吃了起來,聞言,看他一眼,“你看你們公子像是需要幫忙的人嗎?”
烏藉搖了搖頭,“不像。”
“那不就對了。”
“可是我們公子貴不可言,怎麼能讓那群癟三髒了他的手呢!”
葉昭榆:“……你6。”
夜色微寒,隨著邦子的敲打聲,傳遍城內每處角落。
三更了。
夜色越來越深,微雨拂過簷瓦,幾道黑影悄無聲息的落在青瓦之上,身影敏捷的避過所有守衛。
房頂的青瓦慢慢被掀開,藉著微弱的月光,只見一身姿修長的人躺在床上,半張臉陷入被褥中,似是早已睡熟。
他們眼眸微眯,抬手將懷裡的陶俑拿出,用繩索掉進房內,隨後一人取出毒針,對著那人心口射去。
猛然間,床上的人不知何時屈著長腿坐在床上,身姿慵懶,黑色綢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如瀑的墨髮散在身側,指尖正捻著一枚銀針。
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