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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監獄深處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悽慘慘叫,剛才還怒不可遏衝過來的李永盛,此時滿臉的驚恐,像個玩具般被暴揍。
他想逃。
卻逃不掉。
這才猛然想起,曾經那個廢棄工廠裡,二十多人全部慘死在羅天手裡的血腥場面。
神魂俱顫。
“對不起,真對不起。”
“求您放了我,我錯了,真知道錯了…”
李永盛涕泗橫流,苦苦哀求。
大哥他們正在全力幫他疏通,保他一條小命的事,他已經知曉,哪甘心死在這裡?
啪啪啪…
羅天沒有任何憐憫,冷血無情,響亮的耳光無情快速抽在李永盛臉上,打得他臉頰變形,血流滿面,滿口碎牙。
饒是如此,李永盛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抗,強忍疼痛,磕頭如搗蒜的連連求饒。
直到獄警進來。
這才逃過一劫。
“哇…!”
李永盛委屈的噴出一口老血,跪爬到獄警腳邊,涕泗滂沱的告狀:“他、他動手打人,快、快把他抓起來…”
獄警眉頭一皺,看到李永盛被打得不成人形的模樣,沒有同情,反而心中冷笑不止,這畜生…該!
但作為獄警,亦有職責在身,該問的還是得問:“羅先生,到底怎麼回事?我身為看守這裡的獄警,會很難辦的啊…”
羅天淡然一笑:“也沒多大事,他先對我動手,我正當防衛,你懂的,他可是個害人不眨眼的畜生、惡魔,我只是一個善良的普通人,我害怕,我驚慌,求生的本能導致用力更猛,也很合理吧?”
聞言。
獄警的嘴角扯了扯。
李永盛的嘴角也扯了扯。
你害怕?
你驚慌?
誰信啊!
獄警點頭,又瞥向李永盛,責問道:“是你先動的手?”
李永盛知道這裡全是監控,也沒狡辯,但也據理力爭:“確實是我先動的手,但他算什麼正當防衛?你看他哪裡受傷了?是我在被單方面吊打啊…”
獄警瞪他一眼,毫無耐心的冷聲打發:“既然是你先動的手,就別那麼多廢話,別人正當防衛還有錯?”
“你…!”
李永盛怒形於色。
“你什麼你?”獄警掏出警棍,啪啪在手中輕拍兩下,不懷好意道:“你不服管教,還想與我動動手?”
李永盛臉色煞白,但覺得自己一世英名,不該會怕一個小小獄警,冷哼一聲,緩緩站起,伸手抹了一把嘴角血跡,寒聲威脅道:“你們狼狽為奸,就真不怕我告上去,要你工作不保嗎?”
砰!
獄警二話不說,一腳踹在李永盛小腹,將他踹到在地,而後身形不停,更是一步上前,拿著電棍滋滋一頓電療。
“啊啊啊…”
“錯了、錯了,我知道錯了…”
李永盛人都麻了。
從沒想到,自己英明一世,還能被一個小小獄警給欺負了,藍瘦、香菇…
好半晌。
牢房裡都烤出一陣肉香,李永盛口吐白沫,青年獄警這才停手,還不忘啐上一口:
“畜生!”
“還威脅上我了?”
“以為我憑什麼會到這裡來當獄警?老子要是個圓滑、怕威脅的人,老子早高升了。”
“告訴你,老子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脅,要找老子麻煩,儘管去找。”
“這破獄警,老子還不幹了!”
說罷,帶著羅天離開。
羅天對這獄警略感興趣。
“哥們兒,看你為人正直,心直口快,是得罪了什麼人,被髮配到這裡嗎?”
“害!甭提了,本來我在局子裡業績出眾,不就是查了局長老丈人的酒駕嗎?”
“他酒駕還對了?別人都是依法查辦,他倒好,要老子開後門兒,我當然沒慣著他,把他辦了,事後就被安排到這裡來了,早不想幹了!”
獄警罵罵咧咧。
羅天哭笑不得。
忽然想起某位正直的警員也是查酒駕,查到一位領導,秉公執法,最後卻被髮配去守水庫的事情,人盡皆知,但又無可奈何。
“離職不幹也太可惜了。”
“要不然…我幫你疏通一下,至少能讓你回到原來的崗位?”
羅天向來不是個多管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