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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壓的聲音緩緩響起:“抓住他,要活的。”

這一聲令下,原本緊繃到極點的氣氛瞬間沸騰,護衛們如同得到了指令的獵犬,更加迅猛地逼近,他們的動作迅捷而默契。

場內混亂不堪,甘白護著硯安不斷後退,退到安全的屋內。

硯安手中死死攥著那封偽造的信件。

信紙的觸感粗糙而冰冷,透過指尖,硯安彷彿能感受到那份隱藏在字裡行間的惡意與狠毒。

若不是他日日臨摹妻主的字帖,恐怕真的會被這有九成九相似的自己騙過去。

瞧著信上猙獰的血跡,硯安渾身還在輕微的顫慄,一種莫名的憤怒和恐懼充斥在心間。

他憤怒這些人時時刻刻盯著妻主,想置妻主於死地。

恐懼的則是聽到妻主重傷時,他心中那滔天的悲悽。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外安靜下來。

岑母緩步走進來。

“硯安。”岑母並未立即看向硯安,而是徑直走向主位,動作優雅而從容,彷彿剛剛經歷的風暴與她無關。

還沉浸在思緒中的硯安被點名,下意識的挺直了脊背。

“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吧。”

她優雅的拿起茶杯輕啜一口,彷彿剛剛受到打擊的人不是她一樣。

“崢西王,奴一直潛心研習妻主的筆跡,力求一字一句皆能摹其神韻,這信件上的字跡,雖乍看之下與妻主親筆無異,但在那細微的轉折、筆鋒的輕重之間,細微之處有著非常大的區別。”

硯安行了一禮,將紙張平鋪在桌面上,手指點在‘安’這個字上。

燭光映照下,信紙上的字跡清晰可辨,每一個字都彷彿蘊含著妻主獨有的氣息,卻又在不經意間流露出模仿者的痕跡。

“妻主的字向來灑脫恣意不受約束,尤其在這個字上非常明顯。

妻主書寫時,最後一筆總是帶著一股從容不迫的力道,收尾之處微微上揚,而這封信上的‘安’,雖形似,卻少了那份靈動與韻味,顯得生硬而刻意。”

硯安又列舉了幾個字,甚至讓甘白去取了紙筆,親自模仿起岑漪的筆跡。

岑母面上不禁露出讚賞的神色。

“你分析得極是。”岑母終於開口“這封信,想必是想擾亂我們陣腳,趁機做些什麼。”

硯安不懂朝中的事情,他垂著頭站在一旁,心中五味雜陳。

他雖不懂朝堂之上的波詭雲譎,但那份作為男兒的直覺告訴他,這絕非小事,覺得自己身為男子不應該摻乎這種事情。

“崢西王……”硯安欲言又止,心中後知後覺地湧起一股不安,生怕自己的言行在岑母眼中成了逾越規矩的冒犯。

他連忙躬身,聲音低若蚊蚋,“奴……奴只是想盡一份綿薄之力,今日之舉實在冒犯……”

沒等硯安的話說出口,岑母就猜到了硯安內心所想,擺了擺手。

“今日還是由你看出了破綻,並非失禮冒犯,而是有功。

你也受到了驚嚇,且回去歇著吧,明早來本王書房,我有東西給你看。”

今夜的鬧劇結束,府內嘈雜了一會就重新陷入了安靜。

這樣的夜晚硯安極其不適應,他向來畏寒,以往岑漪在身邊,總會用自己的體溫暖他。

雖說湯婆子夠暖,可硯安總感覺心中空落落的。

又想到那個故意傳謠計程車兵,心中更是不安。

這些人竟然明目張膽的跑到王府裡,想必背後的勢力一定很大。

妻主身處危險的前線,處境更是艱辛。

硯安也不知道胡思亂想了多久,最終被睡意侵襲睡了過去。

第二日,根據昨日的吩咐,硯安用過早飯後便去崢西王書房請安。

硯安原本以為崢西王會像以前一樣,敲打他要注意身份、不可逾矩。

可這次崢西王絲毫沒有提及,而是拿出了數十封信件給硯安辨認。

硯安最初還不明白崢西王是想做什麼,隨著一封接一封地翻閱,他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直至發現那其中竟夾雜著十餘封字跡雖仿得惟妙惟肖,卻終究難掩其偽的“妻主”親筆信。

那一刻,硯安的心猛地一沉,彷彿被巨石擊中,四周的空氣都凝固了。

“這些信……都是偽造的,奴可以那性命擔保,絕對不是妻主所寫。”

硯安語氣沉重,手指不斷摩挲著紙張上的字跡。

“但是這偽造字跡的卻都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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