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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的甘白聽見小尼姑的話,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他的雙唇急迫地囁嚅著,想要回應,卻又像是被什麼無形之物扼住了喉嚨,只能發出細碎而模糊的音節

“小、小郎君……”

甘白神色掙扎,動著手臂,想坐起身。

方才他從睡夢中驚醒,發覺硯安不在廂房中,下意識以為硯安是出去轉轉,剛想起身檢視,卻發現四肢痠軟無力。

甘白想叫出岑漪走前留下的暗衛,可不論怎麼吹動脖頸上的哨子,回應他的都是一片安靜。

硯安出事了。

甘白意識到這一點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自己會被怎麼處死都有了預料。

“小郎君不見了……是、是崢西王府的人…”

甘白費力的從腰間取下一個玉佩。

聞言,管事僧人眼疾手快的接過,瞧著上面崢西王府的族徽,面色霎時變了。

——崢西王府的一等身份牌。

“你的主子是崢西王府裡的什麼人?”

“若是世女殿下…知道小郎君在此、在此失蹤……”

僧人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間滲出細密的汗珠。

自然能猜到知道後半句是什麼。

雖然她不知道這小郎君是誰,可能拿出崢西王府一等身份牌的,定然是府核心心的僕侍,更別提這僕侍伺候的人了。

若出了事情,風頭正盛的崢西王府怪罪下來,她一小小僧人,只能吃不了兜著走。

“來人,派人去尋,等天亮立刻去請京兆尹大人!”

管事僧人神色慌張,她一邊急促地吩咐僧人加強戒備,封鎖所有出入口,一邊親自監督熬製解毒湯藥。

原本寂靜的寺廟陡然嘈雜起來,數十個僧人都手持火把。

柴房的角落、僧侶簡陋卻溫馨的居室、以及那瀰漫著淡淡檀香味的禪房,無一遺漏地被這搜尋的火光所觸及,每一個角落都被翻了個底朝天,只為尋找那似乎已消失無蹤的蹤跡。

沒有、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聽著所有人的來報,管事僧人的面色是越來越難看,聲音都變了調。

“沒有……”每一次重複都像是重錘般敲擊在管事僧人的心頭。

她的面色由疑惑轉為凝重,再由凝重轉為鐵青,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彷彿有風暴在醞釀,聲音也因緊張與焦慮而變得沙啞而尖銳。

“怎麼會沒有?廟門緊閉,怎麼會讓人跑出去?”

“都找過了,連院牆的狗洞都檢視了,根本沒有人跑出去的痕跡,更別提……”

“更別提那些密道與暗室,早已年久失修,更無可能有人透過。”

“立刻……”管事僧人抬頭望向那烏漆墨黑的天際,心中煎熬如同烈火烹油,最終咬咬牙,字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

“立刻去請京兆尹大人!立刻!”

……

夜幕低垂,月影斑駁,一條偏僻的小徑上,馬蹄聲如雷鳴般急促,劃破了夜的寂靜。

“呃……”

疼,鋪天蓋地的疼。

硯安只覺得四肢發麻,眼前被布條遮住,雙手也無法動彈,耳邊盡是呼呼的風聲以及嘈雜的馬蹄聲。

“該死的,那個人怎麼還是陰魂不散?好不容易解決掉一個。”

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滿是焦慮。

“四殿下不是說,負責保護這人的僅有一名暗衛嗎?為何我們犧牲了整整三名姐妹,才勉強將其制服,而今,卻又憑空冒出一個更強的對手?”

硯安被粗糙的麻繩緊緊束縛在馬背上,隨著馬匹的狂奔,他的身體如同狂風中的落葉,被無情地拋向空中又重重落下,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

“接應的人怎麼還沒來,不是說出了京城就有嗎,人呢!”

另一個人的聲音響起,隨即就是接連抽打馬匹的聲音。

馬匹嘶鳴,奔跑的愈發迅速。

“為了阻撓岑漪,殿下定然不會放棄我們,再堅持一下,只要將這人帶到前線……呃啊!”

女子話沒說完,身後突然爆發出一聲尖銳的破空之音。

緊接著,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自背後襲來,一支寒光閃閃的箭嗖的射過來,力道之大瞬間貫穿了女子的左肩膀。

“嘖。”追擊的暗衛,一身黑衣,面罩寒霜,眼神中閃過一絲懊惱與不甘,不滿的嘖了一聲。

“放下小郎君,我還可以留你的一個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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