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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交不上人,難道要你們抵命?”
眾人聞言,面色驟變,如同被冬日寒風拂過,既感寒冷又帶著幾分清醒。
他們相互交換了一個複雜的眼神,最終都化作了無聲的預設。
片刻,眾人陸續起身,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郎中,作為隊伍中唯一的醫者,他默默跟在大姐身後,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等等…小秦啊……”郎中神色猶豫,見其餘人走遠了,才緩緩開口。
“剛剛我有一件事沒有說,只是不知道該怎麼提及處置。”
秦素停下腳步,轉頭疑惑的看向郎中,微一拱手,尊敬道。
“您老有什麼要吩咐的。”
作為船上資質最老,又擔任照顧船員的郎中,在這船上是最德高望重的,說話也是極其有分量。
秦素作為船上的大姐,也是十分敬重這位隨船的郎中。
而且秦素能如此輕易的答應硯安的請求,還是因為郎中在無人時,就向她提議將硯安關在船室內的。
就見郎中欲言又止,像是在猶豫,最終才壓低聲音開口。
“這男子…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
秦素詫異地睜大了眼睛,張了張嘴巴也沒發出聲音。
“我看這小郎君脈象虛弱,因此孩子發育的很慢,就他自己都沒有發現懷孕的事情。”
秦素沉默下來。
“郎中想我怎麼處置?”
郎中搖搖頭。
“你才是船上的大姐,端看你想怎麼處置。”
……
這船上是最不安全的地方,可硯安也不知道怎麼的,那些人從視線中離開,他就不可控制的陷入了昏睡。
再次醒來,就瞧見那被叫做大姐、經常逼迫他喝白粥的大姐,正搬了個凳子坐在床邊。
“啊……”
瞧見秦素手裡那一碗白粥,接連被強制灌粥的記憶湧上來,阿安無措的啊了一聲。
“我不會…咳、咳咳……”
硯安捂著脖子咳嗽起來,身上的疼痛又劇烈了一些。
“……我不會跑的,我不要吃那個、那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