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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艱難擠出。
“我被那夥賊人擄走時,他們雖將我囚禁,卻……卻未曾……未曾玷汙我的清白。這腹中的孩子,是、是您的……”
硯安磕磕巴巴的開口。
那些話本子裡是怎麼個情節來著。
男子被擄走,就算是懷的妻主的孩子,妻主也不會相信,會認為男子有失貞潔,生生打掉男子的孩子。
男子還要被冠上一個不潔的罪名,或是沉塘,或是發賣。
硯安手不自覺地攥緊了岑漪的髮絲,臉色都有些發白。
妻主會相信他的吧,妻主對他最好了…不會那樣做的。
看著硯安如同天塌的神色,岑漪表情詫異一瞬間,根本沒想到硯安會想到這一茬。
她只是想告訴硯安有孕的訊息,可沒有試探硯安的意思。
見岑漪嘴巴微動要開口,硯安心頭髮緊,急匆匆的坐起身,引著岑漪的手,去解自己的中衣腰帶。
“妻主可以…檢查一二。”
這件中衣對於硯安來說本就過於寬大,那腰帶緊緊解到一半,硯安白生生的身子就如同扒了殼的雞蛋,展現在岑漪面前。
“阿安只有妻主……”
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大帳內空氣陰冷,岑漪指尖碰到硯安的面板,寒涼一片。
硯安面板白皙,有一點痕跡都十分明顯。
此刻,岑漪瞧著硯安身上的掐痕與擦傷,感覺心中鈍鈍的疼了一下。
“誒呦…阿安……”岑漪輕嘆一口氣,伸手將硯安的衣衫規規矩矩的攏起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阿安有孕在身,那祛傷疤的藥萬萬不能用。況且……”
說著,岑漪輕輕捧起硯安的臉頰,那雙溫暖而有力的手,彷彿能驅散世間一切寒冷。
“按照時間推算,是在我出征那晚,阿安受了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