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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漪逆著光,她的身影被細碎的雪花輕輕勾勒,臉頰上被那光影交織出的光芒映得亮盈一片。

硯安半跌在岑漪懷裡,有些匆忙地站直身體,卻依舊不捨的抓著岑漪的手,讓他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而遲緩。

“妻主定要給我寫信。”硯安聲音中透露著這濃濃的不捨和懇求。

硯安強迫自己放開手,為了掩飾這在他看來有些上不得檯面的情緒,不由地垂下腦袋。

“阿安會日日思念妻主,為妻主祈福……”硯安垂下的腦袋,聲音幾乎要消失在寒風中。

今日硯安送她到府門,沒有太過打扮,一頭烏黑的頭髮都由一根紅寶石簪子束在腦後。

這副打扮有種乖巧羞怯的人夫感,岑漪瞧著喜愛,抬手去摸。

周圍的雪花似乎也在這一刻變得更加密集,它們圍繞著兩人緩緩飄落。

她輕輕撫了撫硯安的髮梢,那動作中蘊含著千言萬語。

各種話凝聚於這無聲的動作之中,最終匯聚成一句簡單卻重若千鈞的“等我”。

說罷,岑漪捧起硯安的臉頰,如同對待珍寶一樣,留戀的吻在硯安唇邊。

這是一個沒有雜念的吻,沒有雜七雜八的慾念,沒有惡劣的佔有。

這個吻彷彿是在確認硯安的存在一般。

周圍的僕侍也懂事的垂下眼睛,當一個聽不見看不見的擺件。

一吻畢,岑漪轉身離開。

崢西王府府門外,定遠將軍已經等候多時。

岑漪快步上前,動作利落的翻身上馬。

硯安站在府門內,被高大的府門籠罩在陰影裡,而岑漪迎著光,迎風而去。

這一刻,崢西王府的府門內外被分成一亮一暗。

他不由自主地邁出腳步,跨過那道象徵著界限的門檻,站在了明暗的交界之處。

硯安的目光緊緊追隨著岑漪漸行漸遠的身影,那份不捨與眷戀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幾乎要將他淹沒。

硯安感覺今日過得十分快,他呆在屋內片刻,教習就來教授課業。

硯安心繫岑漪,一堂課,不是毛筆筆尖滴落墨水,就是走神寫錯字,甚至教習說的東西,硯安只能察覺教習的嘴巴一張一合,卻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見硯安神色恍惚,一點也聽不進去,教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放下書本。

“阿安。”

“是,學生在。”

“你心神不在書本上,我教你什麼,也是聽不進去。”

硯安聞言,臉色倏地一紅,尷尬與愧疚交織的情緒在他臉上蔓延開來。他連忙放下手中的書,起身,向著教習深深一揖。

“先生,學生愚鈍,今日實在……”

隨後,教習轉身,親自執壺,為硯安斟滿了一杯清茶。

茶香嫋嫋升起,與周遭的沉靜氛圍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輕輕將茶杯遞至硯安手中,那眼神中既有責備,更有無限的溫柔與理解。

“還在為世女殿下即將出徵之事憂心忡忡嗎?”

硯安接過茶杯,雙手微微顫抖,茶水的溫度透過瓷壁溫暖了他的掌心。

“是…學生心思狹隘,若是可以,學生不想自己的妻主參加這麼危險的戰事……”

“若我的妻主參與危險的戰事,我也不願。”

這話說出口,讓硯安微微訝異。

“你的情感,我豈能不知?擔心自己的家人,這本就是人情感中最溫柔也最堅韌的部分。

然而,殿下她身居高位,肩上承載的不僅是個人的幸福與安寧,更是萬千子民的安寧。她的每一步選擇,都如同棋盤上的落子,牽一髮而動全身。”

“先生所言極是,學生愚鈍,在家中定會努力與教習學習,好不拖累妻主後腿。”

……

“殿下,世女殿下已經出發了。此刻應該已經出了京城。”

謝離將南有儀茶杯中的茶水倒滿,用餘光觀察著南有儀的表情。

而南有儀手中一張前朝大師的畫卷,正展開放在桌面上,細細的觀賞。

那是一幅山水畫,大師用筆粗獷,僅僅幾筆就勾勒出山川河流,隨後用極細的筆鋒勾勒出極其細小的船伕、牛羊。

岑漪此次出戰文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南有儀已經叫人跟著,便不過多擔心。

見南有儀不答話,謝離心中有些焦急,想起那人承諾的密信,更是心急如焚。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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