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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漪被硯安拽住,便停了離開的動作,安慰的捏了捏硯安的臉頰。

“若今晚這巴掌落到你的臉上,往後我再抬手,你恐怕都要以為我要賞你耳光。”岑漪將硯安凌亂的衣衫攏在一起。

硯安不知道怎麼接話,只緊緊攥著岑漪的衣袖不肯放開。

岑漪目光在他微張的唇上掠過,隨後是脖頸,鎖骨,一路向下。

“大人還要繼續嗎……”

這露骨的目光看得硯安侷促不已,膽怯地勾上岑漪的手指。

岑漪後腦一麻,被掌心的癢意惹得心思煩亂。

“繼續?”

她今日沒想用他的,原本她思想清明的來,誰知道見了硯安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渾濁的想法就不斷從腦海裡滋生。

岑漪拔下發上一根簪子,用簪子的尖端掠過硯安的眉眼、下巴,撥開硯安垂落遮擋臉頰的髮絲,挑開那勉強避體的中衣。

硯安跪在榻上不敢動,只感覺簪子劃過面板,帶來半癢半痛的感覺。

好冷。

冷空氣緊貼著面板,硯安身體微微發顫,眼睛也不自主積蓄了眼淚。

硯安恍惚地感覺自己像是一個任人賞玩的禮物,正被大人一層層拆開。

他不應該說那些讓大人掃興的話,剛剛大人還會憐惜地親親他,現在就冷冰冰的拿簪子剝他的衣服。

空氣裡傳來輕微的啜泣聲,岑漪看著肩頭一聳一聳的硯安,無奈開口。

“不喜歡?”

“不。”硯安急切地搖頭“喜歡、是喜歡的。”

昏暗的夜裡硯安白生生的身子跪在那,明明委屈的直掉眼淚,還要說喜歡。

岑漪嘆了口氣,俯身抱住硯安。

“你性子這樣軟可怎麼行,不喜歡便說,我又不是那種心情不順就伸手打人的主。”

“呃……”硯安把頭埋在岑漪的頸窩處,剛想開口,才發現喉嚨哽咽,吞嚥了一下口水才再次出聲。

“怕、怕大人覺得我掃興。”

岑漪被硯安這小心翼翼的模樣給軟得一塌糊塗,一手輕輕摟著他,一手把他的腦袋按向自己。

不知道今晚硯安吃了什麼,唇齒間莫名有種蜂蜜的清香。

直到懷中硯安因為呼吸不順,紅著眼角推拒,岑漪才饜足地鬆開他,在他的唇角輕吻著。

硯安喘息著,忍不住抬頭去看岑漪的表情,卻被岑漪有些露骨的神色燙到,慌亂地顫了顫眼睫。

“大人。”硯安動了動,躊躇地坐到岑漪的腿上,伸手嘗試去推,岑漪卻紋絲不動。

“嗯……阿安想做什麼?”岑漪失笑,順著硯安的力氣躺倒在榻上,雙手扶住硯安的腰以防他失去重心栽倒。

“我來,服侍大人……”

硯安紅著臉,去解岑漪剛整理好不久的衣衫。

“阿安弄亂了衣衫,明早可要為我更衣。”

……

硯安的主動有些力不從心,他雙手被岑漪反剪在背後,跪伏在榻上,像一條無助的狗。

岑漪故意使壞地靠近硯安,硯安則像是覺得羞赧,咬著唇不肯出聲,直到岑漪捏著他下巴讓他張開嘴,才聽見幾聲隱忍的啜泣。

硯安墨色的黑髮沁了汗水,絲絲縷縷地沾在他身上。

從岑漪的角度看,就像是原本在宣紙上做紅梅,卻不小心打翻了黑色的墨,沁染的宣紙愈發脆弱。

岑漪把硯安從床榻上撈起,緊緊地抱著他,兩人披散的頭髮就層層疊疊地交織在一起。

“呃…大、大人…饒了我吧……”硯安聲音哽咽,斷斷續續的求饒起來。

硯安抱著岑漪的脖頸,生怕從岑漪身上掉下去,他感覺自己仿若一腳踏入了雲端,飄忽的難受,只能啞著嗓子哭求。

岑漪伸手擦了一把硯安的眼淚,呼吸愈發灼熱,在朦朧的暗色裡瞧著硯安。

“腰疼?”

硯安似乎困累的精神恍惚,聽見岑漪的問話,點點頭又搖搖頭,拽著岑漪不斷的小聲抽泣著。

岑漪也不是什麼不知節制的人,抱著他輕言細語安慰了一會,才把硯安重新安置在榻上。

……

硯安許久沒睡得這麼安穩。

他只隱約中記得在天亮不久時,岑漪穿戴整齊離開了。

那時候他還記得要為岑漪更衣,卻全身酸乏得難受,半天也沒爬起來。

最後還是被岑漪安慰半晌,才再次迷迷糊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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