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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怒,讓兩家人鬧得不愉快。
誰知她前腳剛說完,後腳母親就到了,一副逼迫的架勢。
“映之,這件事情我絕不知情,我是在母親書房外偷聽到母親和父親商量拜訪崢西王,絕不是……”
“盼竹,不必緊張,想必林大人是故意讓你聽到對話,把訊息洩露給我。算算時間,林大人應該是在你到王府以後,緊跟著來了。”
岑漪從位置上站起身,笑拍了拍滿臉緊張的林盼竹。
“緊張什麼,你我兩家世交,我對林大人也是敬重有加,不會出什麼意外的。”
見岑漪面色正常,林盼竹才略略放下心,緊跟著岑漪往前廳去了。
…………
硯安瞧著手中岑漪的字帖,拿著毛筆的手遲遲沒有動,直到墨水滴下將紙染花一片,硯安才回過神。
“公子不舒服?”候在一旁的七喜,忙將髒了的紙收起,給硯安重新鋪了張新地。
硯安搖搖頭,笑得勉強,擔心再次糟踐了這上好的紙,便放下筆不再寫了。
接連三日,妻主都沒有來宅子。
“可能是我對書法實在是沒有天賦,還是收起來吧。”
七喜依照吩咐將毛筆淨了收起,轉頭見硯安一副落寞失神的神情,忍不住開口。
“公子,奴前兩日聽那個葉侍衛說,大人近幾日有公務處理,許是忙得緊了。”
硯安意識到七喜在安慰自己,不禁感激地握了握他的手。
“妻主繁忙,不過三日沒來,我正好可以將荷包繡完。”
都說人在心情繁亂的時候,最幹不得細緻的活計。
這一朵花還沒刺上去,硯安晃神間就被針紮了手指。
——外室最難熬的,便是日子。
硯安想起父親因為生下他被母親冷落,就曾這麼和他訴苦。
硯安原先還不理解話中具體的含義,如今算是明白了。
岑漪三日不來,他便將這幾日的行為舉止細細地回想了,是否有逾矩的行為,是否惹了妻主不高興,還是沒讓妻主盡興。
最後一種可能硯安越想越覺得正確,那晚他掙扎得厲害,妻主最後只是抱著他睡了,其餘的什麼都沒做,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掃了興,便不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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