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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我在這胡作非為?”
“妻主特意請林家公子安慰我,我定然要讓妻主盡興…”
“盡興?那過會小廝收拾包廂,便要議論著天字一號房來了位‘興致高昂’的客人了。”
硯安聽了岑漪的渾話,登時面紅耳赤,在岑漪懷裡垂下頭不去看她。
岑漪低低笑出聲音,好性子的托起硯安的臉頰,詢問道:“這幾日我給你請一位教習怎麼樣?”
“教習?”硯安吃驚的睜大眼,下意識抓住岑漪的手臂,激動道:“妻主要給我請教習?”
見硯安這個反應,便知道他是喜歡“嗯,你又想識字,不論是禮儀、歷史、詩詞,教習都會一一教你,怎樣?”
硯安心中歡喜,忙不迭的點頭,眼睛裡流露出興奮的情緒,將小心翼翼和膽怯全代替了。
“謝妻主,阿安從沒想過自己還能由教習教授……”那興奮的情緒不過片刻就變為了感激。
“我還沒被髮賣的時候,家中姐弟都有教習,我還是央求了其中一個心軟的教習,才認得了自己的名字…”
硯安的神情有一瞬間的恍惚,彷彿回到硯府被人瞧不起的日子。
“被髮賣後,也因為不會詩詞歌賦,當不了清倌,只能被迫當紅倌,我……”
說著說著,硯安眼中迅速聚集了淚水,不過片刻那淚水就順著臉兒淌了下來。
“怎麼說到以前?”岑漪去擦硯安的淚水,急忙制止硯安的話,拉著硯安到座位上安慰。
“妻主…是我說錯話,妻主能給阿安請教習,是阿安天大的福分。”
過了半晌,硯安才從失控的情緒中抽離出來,意識到失態小心翼翼地去牽岑漪的手。
岑漪安慰地反握住硯安的手,抬起來親了親。
“往後阿安有喜歡的,便和我說,以我的人脈,請一些教習,總是能為阿安辦到。”
岑漪的話頓了頓:“只是阿安不必為了討我喜歡去學自己不感興趣的事東西。”
硯安的心思被說中,禁不住有些落寞。
“妻主…阿安沒辦法侍弄風月,房中之術也習的不精…阿安只是想……”
想留住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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