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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有、有痕跡,要遮起來…”
岑漪見他慌張便也不在動作,指腹接觸著硯安的面板,岑漪忍不住想到昨晚硯安垂淚啜泣的樣子。
她倒是想拉著硯安白日宣淫,可那樣硯安定然會嚇得魂不守舍,還要大著膽子誇她精神矍鑠。
“身體可有不舒服的地方?昨夜你可是說腰疼的難受,需不需要看郎中?”
“不需要。”硯安趕緊搖頭,瞧岑漪臉色不錯,才大著膽子開口“大人…還沒賞我避子湯喝。”
“避子湯?”岑漪從榻上起身,不易察覺地沉默了一瞬“等你回去,自會有人給你端過去。”
岑漪喝了口涼茶,轉身坐在椅子上和硯安對視。
“阿安願意喝避子湯?”
硯安被問得繃緊神經。
養外室最大的忌諱,就是外室會偷偷倒掉避子湯,等懷了孩子就又哭又鬧地想進府要個名分。
“自然是願意的。”硯安生怕岑漪會覺得他在說謊“還請大人監督……”
這不是岑漪想聽的答案。
見岑漪安靜下來,硯安莫名覺得慌張,在榻上也坐不住了,小心翼翼走到岑漪面前跪下,用臉頰貼著岑漪的人膝頭。
“大人可是生氣了?還是我昨晚……太過生澀…大人不喜歡?”硯安輕聲詢問。
“生氣?”岑漪詫異的重複了一下,見硯安這樣膽怯討好地看著自己,就伸手抬了他的下巴,沒有什麼雜念的親了親硯安的唇角。
“阿安昨晚已經夠順應我的意思了。”
岑漪勾起個漫不經心的笑,拿手指順了順硯安微微凌亂的碎髮,將一根翡翠簪子插在硯安髮間。
“賞你根簪子。”
硯安一愣,下意識抬手去摸,卻聽岑漪接著道。
“是昨晚那根。”
硯安臉一下泛了紅暈,想起岑漪拿簪子剝他衣裳的場景。
他不知道自己對於大人來說是什麼。
是一個關在籠子裡的雀兒,還是可以隨意攀折的花兒。
硯安跪直了身子,拿手指去勾岑漪的手掌。
“大人,我想一直呆在大人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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