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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母原本倨傲的神色,在聽見岑漪的話倏然變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身為世女,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動手,這可是崢西王府門前,也不怕落下一個不好的名聲。

硯母侍衛打地抱頭躲閃,她身後那幾個硯家的人也都紛紛散開,沒有一個幫忙的。

“我,我是硯安的生母!你怎能如此……!硯安!硯安!”

她只好大聲喊叫,不斷地衝硯安使眼色。

硯安看著硯母狼狽的眉眼,不受控制地就回想起硯母勸他給人做侍的模樣。

——你父親是外室,你做一個侍郎已經是抬舉你了。

硯安陡然覺得心底發涼,喉嚨發緊,有種深陷泥潭的感覺。

他不想見母親,不想和母親有任何牽連。

硯安僵硬地轉動眼珠,見岑漪的目光投過來,似乎正等他的反應。

硯安囁嚅著嘴唇,半晌才說出一句斷斷續續的話。

“妻主……這位是、是我母親……”

他不能在這大街上給妻主丟臉,雖然他是一個沒什麼名分的外室,但他也不能傳出不認母親、不尊不孝的名聲,他不想拖累妻主。

岑漪知道了硯安的意思,一抬手,那幾個侍衛就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硯母被打的渾身髒汙,滾了滿身的沙土雪水,那些躲開的硯家人見情況安全,也都顫顫巍巍的湊過來。

“原來是硯府的人,阿安不介紹這是硯家家主,我還以為是哪裡來的流民。”

岑漪微微一笑,不帶什麼感情的看了眼狼狽的硯母。

“您跟著進來吧,既然來做客,崢西王王府自然不會讓你沒地方住。”

說罷,岑漪看都不看那幾人,牽著硯安進府。

“嘖,這沒規矩的竟然不和我見禮,果然,一離開硯家,規矩就壞成這樣。”

硯母憤憤的拍著身上的髒汙,昂起頭輕蔑的掠過侍衛,跟著進去了。

……

王府裡來了客人,一進來就鬧著要住最好的院子,要見崢西王。

僕侍只按照吩咐,把這些人領進王府最差的院子。

硯母就跟什麼似的,捧著一個最為普通的瓷器,左瞧著新奇右看著羨慕。

崢西王也當作不知道府裡來了這些人,沒有相迎的意思。

一夥人在府裡觀賞走動,直至天色逐漸變暗,才消停下來。

硯母見到了晚飯的時辰,這王府中僕侍也遲遲沒有端飯上來的意思,就攔住一個僕侍詢問。

“我們院子的晚飯什麼時候送上來?”

原本去下人院子挑選三等僕侍的甘白被攔住,上下掃視了這陌生的面孔,當即就猜出這位是誰,卻還是明知故問。

“您是?”

“我是你們世女殿下的岳母。”

甘白看硯母一身打扮還不如府裡得臉的管事,卻眼高於頂的模樣,笑眯眯的仰起臉,歉意道:

“我們世女殿下可沒有什麼岳母,女君慎言,既然您是那位不請自來的客人,若是想用晚膳,是需要自己補貼銀子給廚房的。”

一通話快速說完了,甘白轉身就走,只留下硯母一陣迷茫。

瞧著甘白走遠的身影,硯母不禁惱羞成怒起來。

她兒子給世女殿下做外室,她可不就是侍女殿下的岳母。

入了府卻不給上飯,這京城的富貴人家,就是這麼待客的?

硯母越想越憤怒,絲毫沒有禮儀體態的快步而去,一路邊走邊打聽,到了漪安院。

硯母先是被這院子中的富貴迷了眼睛,什麼假山池塘,遊廊僕侍,就連正房門口處作為裝飾的瓷器都價值不菲。

下一瞬又被低頭走路、身姿曼妙的僕侍勾住了眼珠子。

“若是我在這王府住下,這些俊美的僕侍,豈不是都能供我收用?”

“我應當也算得上一個主子,要幾個人的身契,玩膩了賣掉還能換些銀錢花花,京城的花樓,我可還一次都沒去過呢……”

硯母正盤算著,卻見正房的門忽地被人推開,幾個僕侍端著托盤撤菜。

有人注意到硯母穿著寒酸面容猥瑣,奇怪詢問:“這位女君,您來這裡是要見我們殿下?”

硯母不理,伸長了脖子往房內望,一眼瞧見硯安和那位世女殿下正在說話。

“咳咳,我是來見你們殿下的。”

“女君容我們通報一聲。”僕侍行禮又進了正屋,片刻就推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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