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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漪在書案上攤開紙張,將一隻毛筆放進硯安的手裡“阿安寫一下自己的名字。”

“是,大人。”硯安躊躇著,沾了沾硯臺裡的墨,小心翼翼地落筆。

能看出來硯安是極其不熟悉寫字的,岑漪瞧他手腕僵硬,極其認真地控制著手中的毛筆,無意識地咬著唇畔,臉頰也因為專注微微泛起紅暈。

“大人……”

岑漪正盯著他出神,硯安已經撂了筆瞧過來。

講實話,這是一張令人極為舒適的面孔,頗有小家碧玉的柔美之感,杏仁眼烏黑,盈盈潤潤的,帶著一種傻氣的嬌憨。

若是平常,有一個男子如此看自己,自己定要疑心是否心思不純,有所圖謀。

而偏偏對他升不起太多這樣的猜疑之感,興許是他情緒總是表現的很明顯,一點點的波動都會被他表現在臉上,那種可以輕易掌控的感覺,讓岑漪放下了大部分的戒心,甚至於有一種,想徹底掌控的衝動。

岑漪把目光投向硯安寫的字。醜兮兮的兩個字躺在紙張上,很少寫字,導致他的字橫不平豎不直,寫出來的字也是歪歪扭扭。

“大人的名字怎麼寫?”硯安小聲地問。

“我的名字不太好寫。岑漪”

她勾唇一笑,換了一張紙,在上面刷刷幾筆落下自己的名諱。

“岑…漪。”硯安跟著岑漪的話重複了一下她的名字,聲音小小的呢喃,像是要把這個名字記進心裡。

窗外鳥撲稜翅膀的聲音在此刻突然被放大在岑漪的耳邊,她心中莫名地動了一下。

很少會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就連母親都不會,其餘人更不會了。她甚至有一瞬間的凝滯,後腦勺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硯安又拿起毛筆,在岑漪的字

岑漪也不做打擾,就那麼瞧著。

他臨摹得極為謹慎,寫完將紙張捻起來吹了吹,喜滋滋地遞給岑漪看。

岑漪的字跡師承大家,筆鋒冷厲,而在它下方臨摹的字,卻像是孩童初次拿筆,帶著幼稚的氣息。

岑漪勾唇笑著,覺得那字跡幼稚的有些可愛“寫的不錯,阿安可要記好我的名字”

“大人的字就賞給我吧,我也好多臨摹幾遍。”

“想識字?”

硯安靜了一瞬,他知道一些世家大族是不喜歡小侍識字的,感覺說錯了話,小心地看著岑漪半晌也沒有點頭。

岑漪瞧出了他的顧慮,不以為意道“那我這幾日尋一些適合男子臨摹的字帖,送到你院子。”

硯安一下子笑開“我想臨摹大人的字。”

“我的字?”岑漪有點詫異“好,正巧這幾日我也閒著,寫幾張字帖給你臨摹。”

“多謝大人。”

“對了。”岑漪將硯安耳邊雜亂的碎髮擺正,動作之間硯安的身形被岑漪的影子籠罩,帶著他未曾察覺的侵略性隱藏親暱之中。

“三日之後有廟會,帶你一起去求個籤。”

……

硯安高高興興的為三日之後廟會之行做準備,新做的衣裳還沒好,便將壓箱底的衣裳簪子一併拿了出來,這天也難得清閒下來,和阿介在花園子裡亂逛。

“公子。”

硯安聽見有人叫自己,循聲望去,見到是大人的表弟。

岑逾白從不遠處走來,到近前款款施了一禮。

“表公子客氣了。”硯安也急忙回了一禮,這才看清楚這位表公子的面孔。

他暗暗吃驚,這表公子可稱得上姿容豔麗,眼尾微微挑著,明明沒有笑意,認真瞧人的時候,卻會讓人覺得對你發自內心的存有善意。

“我還未曾和你見過,本來想著哪日去見你,未曾想今日就遇到了。”岑逾白眉眼彎彎的笑著,拉住硯安的手。

硯安覺得不自在,只感覺那雙眼睛的笑意未達眼底,明明是親切的舉動,卻像是隔了一層薄薄的布,看不真切。

“聽說公子是表姐兩年前收的外甥?”

“是的表公子,我兩年前……”

“呀!”岑逾白聽到硯安的話,吃驚打斷。

“公子可能不太懂京城的規矩,以公子的身份是要時時刻刻自稱奴侍的,不然會被主人家認為不尊受罰的。”

岑逾白像是自家體恤的大哥,在指責自家不懂事的小弟,邊說著邊拉著硯安的手向前走著。

“是,是奴侍不懂禮節。”硯安面皮薄,被表公子提點了難堪的身份,心裡有些說不清楚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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