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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宅十分憋悶,有次機會自然要四處瀟灑一番。
只是這些活動硯安是都沒辦法參與的,他以岑漪的僕侍身份前來,只能在帳篷附近坐著,遠遠地瞧那些公子們玩耍。
“小郎君可是覺得無聊?”七喜湊過來,拿出一個小包裹
“殿下叫奴帶了葉子戲的牌,現在帳篷里加上新來的奴侍,一共四個人,小郎君可要打牌?”
硯安眼睛亮起來,又有一些猶豫“可我不會葉子戲。”
“甘白哥哥會教我們的,聽甘白哥哥說,這葉子戲只要打一次,就會十分上癮。”
硯安原本沒相信這種說法,可過了兩個時辰,作為賭注的石子被硯安全部輸掉後,他便覺出些味道。
“重新來,重新分石子。”硯安耍賴,忙將幾人的賭注混在一起,又平均分下去。
“小郎君是新手,輸一些也是……正常。”甘白憋笑,忙重新洗了葉子牌。
“小郎君,奴為小郎君增加些賭注,可不能輕易輸掉牌局了。”七喜見狀,再也憋不住,放聲大笑起來,將平分後的石子又劃一些給硯安。
烏厭膝蓋上放著狼崽,也跟著笑起來,小心翼翼的將石子也分給硯安一些。
一下午牌局打的其樂融融,只是賭注從石子變成了糕點,到最後那些糕點分來分去,都有些破了相。
硯安拿塊糕點,就要重新下注開始牌局,手腕卻被突然一抓。
“看來我白白擔心阿安,阿安這歡喜的幾乎要忘記我這個出去狩獵的妻主了。”
岑漪抓著硯安的手腕,將那個破相的糕點送入口中咀嚼起來。
見狀,甘白幾人急忙從椅子上起身,對著岑漪行禮。
“世女殿下。”
聽見是岑漪的聲音,硯安急忙站起身,欣喜的話還沒說出口,卻瞧見岑漪半邊身子都染了鮮血,心頭狠狠一跳。
“妻主!哪裡、哪裡受傷了嗎,怎麼會這麼多的血?”
硯安伸手,不斷摸索著岑漪,檢查哪有衣衫破損的地方。
中午不是穿了軟甲?怎麼會流這麼多的血?豈不是傷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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