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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夫郎,若妻主不高興,便會似牛羊牲口一般,被妻主鎖在榻上關在房裡,怒急了便拿帶著倒刺的鞭子抽打洩憤。”
岑漪邊說,邊用手禁錮住硯安一隻腳踝逐漸用力,彷彿在模擬硯安被鐵鏈鎖住情況。
“而且姐妹之間會相互轉贈侍郎通房,其中一方死了,她的姐妹便可以繼承她的所有男子。”
硯安驚駭的臉色都白了,掙脫被岑漪握著的腳踝,有些訥訥的。
聽岑漪形容的可怕,硯安感覺若是如自己一般性格的男子嫁過去,恐怕不出一個月就會因為惹怒妻主而喪命。
不知道他是不是該慶幸,妻主不是草原人,也待他溫和,若妻主真似草原人一般把他鎖在榻上。
硯安都不敢想自己會有多驚懼恐慌。
“那表公子…不,王卿可願意嫁過去?”
看岑漪神色淡淡沒有生氣的意思,硯安才斟酌著詢問。
“他?他自然願意的很,你是沒看見,接旨的時候,岑逾白鼻子都要翹到天上去。”
岑漪順勢歪在榻上,頭枕著硯安的膝蓋。
見硯安被她養的面色越來越好,心裡得意,猝然拽了他親一口。
“啊!妻主…這還是白天呢。”
“白天怎麼了,本殿親一親自己房裡人,還能有人來說本殿不懂禮數不成。”
硯安臉頰紅了,見退出去的甘白端著藥碗進來,忙摸了摸發燙的臉,裝作若無其事。
“小郎君,喝湯藥了。”
岑漪從榻上起來,瞧硯安苦著張臉喝湯藥,不禁有些好奇那昏黑的湯藥是什麼味道。
“下去吧。”岑漪揮手催促甘白退出去。
屋裡沒了人,岑漪才將硯安拉近。
與其說好奇湯藥,不如說好奇這湯藥在硯安嘴裡是什麼味兒。
“讓我嚐嚐,這湯藥什麼味兒。”
說罷就往硯安的唇邊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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