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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進士,殿上主動與女帝坦白身份,女帝惜才愛才,當即赦免了許教習的欺君之罪。
但本朝男子不能為官,女帝特特設立了由男子組成的教習機構,鼓勵男子透過專門設立的教習考試,謀求一個教習工作,雖不是官位,卻有著相同的待遇受朝廷保護。
世家公子也以考過教習考試來彰顯自己腹有詩書,並且形成了一種風尚。
硯安聽說這些只感覺許教習是個神仙般的人物,近距離見到許教習端莊溫和的臉,更是沒來由的緊張。
“硯郎君不必多禮。”
許教習作為長輩,只是輕輕一扶,上下打量了硯安一下,見其穿了身素雅的料子,頭上也只佩戴了一小冠。
雖然看著簡單,但拿料子是京城最時興拂雲錦,頭上那冠也是由質地上乘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
最初接到崢西王府的請帖,許教習是疑惑加不願的。
崢西王王府的人出了名的囂張跋扈,可偏偏異姓王不好惹,又聽說不是給王府的公子小姐教書,是一位跟在世女殿下身邊的小郎君,原本的不願也變成了好奇。
畢竟誰家會給一個連侍郎都不是的男子,請教習。
許教習先是有兩種猜測,第一種,這小郎君是一個格外受寵驕橫的男子,為了追趕風尚才央求了教習;第二種,是世女殿下單純的想為自己的房裡人請一位教習,恰巧這房裡人也願意。
如今見了硯安許教習就確認了自己的猜測,是第二種。
“不知殿下可吩咐了在何處教授課業?”
硯安下意識挺直了脊揹回答。
“回許教習,妻主說了,在作為書房的西廂房授課。”
“那勞煩小郎君帶路了。”許教習挑了挑眉,不動聲色的跟在硯安身後。
妻主?
看來這小郎君受寵程度不小。
書房內用屏風隔出一個空間,特意放置了兩張相對的矮腳案几,一張是許教習的,一張是學生硯安的。
許教習書童將書箱子放在地上,並放好紙筆。
在硯安身側伺候的七喜瞧著,也學著書童的樣子,有模有樣的放好紙筆。
許教習看在眼裡,只感覺有趣,開口詢問:“不知郎君可識字?讀過什麼書?”
“回許先生,我只認識自己與妻主的名字,未曾讀書。”硯安垂眸回話。
“《男誡》《男訓》《男儀》也未曾聽長輩教習訓誡?”
硯安臉上流露出一絲尷尬,搖搖頭。
“未曾。”
許教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今日你我第一次見面,便不學些什麼知識字帖,只相互交談,來制定些小郎君想學的東西。”
“不知,小郎君想學些什麼?”
“恩……回許先生,我想學作畫、識字,如此以來也可為妻主書房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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