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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非懲罰。”

岑漪俯身,目光落在硯安白生生的身子上,他的髮絲因為熱氣而略顯凌亂,沾著淚水貼在臉頰上。

岑漪呼吸重了一些,將硯安從潮溼的錦被上撈起,抱在懷裡。

硯安接觸到岑漪體溫時,不由自主嗚咽一聲,近乎本能地攀上岑漪的肩膀。

岑漪的手指在硯安脊背上掠過,帶起細微的癢意。

硯安輕顫著,就聽見岑漪再次開口。

“只是瞧著阿安身上白,若是刺上一朵能隨著溫度綻放的花兒…”

然而,話音未落,岑漪便敏銳地捕捉到了硯安身體細微的抗拒與不適。

岑漪話語止住,知道硯安不喜歡便也不再提。

“阿安,是我失言了。這些不過是我一時興起的胡言亂語。這些渾話,阿安就當作沒聽過。”

岑漪輕咬著硯安的耳垂,按著硯安緩緩坐下。

硯安一抖,臉頰瞬間被一抹緋紅染透。

“妻主……”硯安喃喃。

硯安試圖開口,卻發現聲音哽咽,一開口興許會發出什麼上不得檯面的聲音。

“慢…”他艱難開口。

榻上的空氣隨著岑漪與硯安目光的交織,變得異常炙熱,岑漪與硯安的距離越貼越近。

到最後硯安都有些受不住,他推著岑漪,想將兩人的距離拉開,可手腳痠軟又被岑漪牽制著,動彈不得。

良家男子身上鮮少有刺青,都以面板光潔為傲。

若是身上有刺青,不免讓人聯想到小倌兒。

硯安的長髮在這一刻彷彿有了生命,它們輕輕滑落,不經意間纏繞在岑漪的肩膀上。

岑漪的呼吸愈發的急促,手指在硯安腰間細膩的面板上留下掐痕。

“妻主…若妻主真的喜歡那種刺青,阿安願意的……願意的,別這樣……”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要被岑漪的動作吞噬。

岑漪咬牙,放輕了手指的力道,可依舊拽著硯安往自己身前靠。

硯安眼睛含了點眼淚,水盈盈的看著岑漪。

可若妻主喜歡,他這個外室有什麼不能刺的呢。

硯安這麼想著,在自己鎖骨處用力撓了一把。

“妻主是喜歡這樣的嗎?”

“阿安。”岑漪蹙眉,她迅速抬手,想要阻止硯安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硯安面板上霎時出現了幾道紅痕,不過片刻就微微腫起來。

岑漪此刻有些後悔提起這一茬,她緩緩抬手觸碰硯安鎖骨處的抓痕,隨即唇十分憐惜地吻上去。

“阿安怎麼能這樣抓傷自己。”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自責,彷彿那些傷痕是她親手造成的一般。

“刺青之事,是我太過沖動,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是我沒有考慮周全。”

……

須臾,事畢。

岑漪並未急於喚來甘白準備沐浴的熱水,只是與硯安獨自相處著。

硯安窩在岑漪的懷裡,情事過後心跳依舊沒有平靜。

他依著岑漪,硯安感覺自己的心跳和岑漪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

硯安無意識地咬著唇,神色因為睏乏飄忽不已。

妻主像今晚這樣,真是少之又少。

硯安印象裡,岑漪在房事上總是很剋制。

雖然偶爾會調笑戲弄於他,不過是生活裡一抹淡雅的調味,點到即止。

然而,今夜卻大不相同。岑漪如同夏日突如其來的暴風雨,猛烈而熱烈,讓硯安幾乎無法招架。

可如今他腿跟發酸,腹部發麻。

恍惚間硯安好像回到了谷城時,岑漪中藥半夜召他過去的那一晚。

那晚妻主幾乎沒什麼憐惜之情,只將他當作了個解藥。

硯安胡亂想著,以為自己還醒。

等再睜開才發現自己身處浴桶裡,方才竟然直接睡著了。

“啊…妻主。”硯安聲音有些沙啞,看著坐在浴桶對面的岑漪。

岑漪的長髮因著浴桶裡的水的,大半已溼漉漉地貼在肩頭,水珠沿著她精緻的下巴緩緩滑落,滴入水中,激起一圈又一圈細膩的漣漪,

硯安一時間竟然有些看痴了。

“我將你吵醒了?”岑漪見硯安呆愣,不禁取笑的拍打了下水面,將溫水濺倒硯安身上。

硯安接過岑漪手中的棉布,牽起岑漪的手臂,將棉布沾了溫水,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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